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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贺岁:17奔着打孩子来的 (第2/3页)
然而同时他们在她留学的公寓里疯狂做爱,裴音都想不清自己含着鸡巴,到底吃过他多少次精液。 她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李承袂总把她当孩子护着,可偏偏是他强大周全的保护,才能让她这几年来,如普通情侣那样,没有压力地和他亲密相处,哪怕东京街头,也能在车里唇舌纠缠地接一个吻。 哪对乱伦的兄妹能像他们一样……哪个哥哥能把妹妹违背伦理的爱当糖咽下去,让他们的爱情成为皇帝的新衣? 裴音一点点蹭过去,脸偎上李承袂的膝关,呜咽着示弱:“我不介意哥哥打我,可我给哥哥,给哥哥的那些……”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纠结几秒,红着脸去称呼它们是“宝宝”。 “我是自愿的。” 裴音缠绵地望着他,没有注意到李承袂在听到“宝宝”二字时,微微变化的神情。 “我怕商量了哥哥不同意,我也知道,我们的关系…真出生了对宝宝不好。既然哥哥结扎了,那我也只是留着,留着它……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李承袂没说话。 这时候如果他说,那些见鬼的“宝宝”早已经离心进下水道,从这个世界消失,那挨打和被打的人可能就要换过来了。 但如果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他也想不出谁会疯到做出这种事。 更进一步,他想不出哪个正常人,在看到妹妹身体里卵细胞的影像,就激动到发情。 裤子里阴茎开始缓缓胀大,他很久没发泄过的阴囊,此刻肿得像鹅蛋形状的石头。 “我知道了,”李承袂平静开口:“我也知道你不停把身体弄这么差,是因为什么。” “李承樱,有什么罪要你来还?到底有什么还不完的罪,大你十几岁的哥哥还不够,要你去还?” 裴音急切地摇头:“不,不是的。” 她攀着李承袂的膝头起来,跪在他身上去吻他:“我是自愿的,我二十二岁,我可以自愿了……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忍不住想,如果我们没做兄妹,如果妈妈那一年没再遇到爸爸,那我们、我们……我们也可以结婚,我为你穿白裙子,生一个宝宝……” “他们都去结婚了,只有哥哥单身……哥哥怎么会是单身?你还有我呢……” 李承袂张口回应了她。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气息沉重地拥抱着激吻。 裴音的舌尖被哥哥牢牢裹住,吮得舌根发麻,他向来喜欢绵长的湿吻,托着她的脸,把整个嘴巴都含进去。鼻腔在这一方小小的空气里取舍呼吸,他忍不住要摸她,手掌里柔软的臀肉还肿着,揉一下她就发出颤巍巍的鼻音。 妹妹在这一方小小的空气里叫他“老公”,应酬时常常听到同来的高管股东太太这么称呼丈夫,他们的婚姻受到法律保护,怎么叫都是情理之中。 他妹妹只能偷偷叫他,在他叁十六岁,很多同龄人都做了父亲的时候。 李承袂把怀里的女孩子托到身上,她的裙子落下来,层迭的裙褶遮住两人腹下。赤裸的嫩穴贴着裤子磨,一层一层地沁出水。他爽得眉头紧皱,同时感到很痛苦,很怜惜。 “你要什么?”他阖着眼问:“和我说实话,你想要什么?” “我要疼…,”裴音窝在男人耳畔喘息,引着他摸自己腿间: “哥哥让我疼,让我再疼一点……” 她重新被李承袂按在桌下。 男人教训得很耐心,高高在上,不像裴音看过的那些模糊影片,把她抱到腿上或是膝头,进行责罚和安慰。 他也不要她计数,不要她数自己挨了多少巴掌,不用捆住手脚。 跪缩在哥哥常年办公的那张红木大书桌的桌角,所有东西都高她一头,木香、沉香,李承袂和她那十几岁的差距,在这一刻以书房种种陈设物件的方式,具象化地压着她。 连腰也被压软了……裴音仰起脸,被打得浑身发热,不禁拿脸颊去贴相对而言冰凉的桌角,马尾抖得像树。 “哥…”她绵绵地叫他,表现得几乎如同一个痴女:“哥哥把我打疼了…” 这时候她都不怕他,反而一副生怕没被打爽的样子。 “你很享受吗?”李承袂抓着她的臀肉,拿铁尺抽他手掌里掐起来的那部分。 “你很享受?” 裴音的注意力有些涣散,那把尺子落在屁股上的时候,好像把她棉花似的思维也同时打散了,毛絮似的到处乱飞,让痛感变得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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