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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執手(R)(男方自慰/鏡面反射/浴缸play (第5/9页)
「想哭就哭,如果想伤害自己,就到提瓦特来,我带你去雪山往下跳。」 我噗哧一笑,「我没有自残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怕痛?」 「嗯,也怕让喜欢我的人难过。」 大哭过后,又有他在身旁,我感觉自己镇定了不少,想去浴室洗澡,流浪者却跟了进来。我挡在门口,一脸困窘,「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在外等着。」 「你要是洗到一半睡着,我还得破门而入。」 这种事我在提瓦特确实前科累累,但在高天之外,这种事不太可能--因为我的套房浴室并没有浴缸,站着洗要洗到睡着,有点难度。思及他难得主动来一趟,又有些心软。 「那你在外面陪我聊天好了,我也不锁门,你要是不放心就进来吧。」 我跟他聊了很多,关于地震频传、隔壁棚的演唱会、即将到来的节日、工作上遇到的奇人軼事……就像在尘歌壶睡前天马行空地聊天一样。说着说着,我回应的速度慢了许多。倒不是我词穷了,而是思绪维持着几天的高压运转,有时会不由自主地中断、出现一段空白。 一放松下来,就会忘了自己是谁、在哪、要做什么。 彷彿在用第三人称看着自己。 反胃感涌上,我蹲在磁砖地上乾呕。 水声没能掩饰这等异状,等我回过神时,流浪者已经进来浴室,浑身淋了个透彻,他关掉花洒,我一语不发地流着泪,想说我没事,但话一到唇边就被他吻住,连同眼泪一起。 相似的场景,不到两週前才发生过。 流浪者把我抱起坐在小板凳上,挤了沐浴乳开始帮我搓洗,避开了我身上的伤口。我靠在他肩上,发散的思绪又再度慢慢聚拢。 「有时候我很羡慕你,你是一隻人见人爱的小猫。」 「你觉得这是件好事?」 「那表示即使没有我,你也还会被其他人爱着。」 「你明明也有其他爱着你的手足。」他注意到我墙上的照片。 我喃喃道,「是啊,只有我的话,根本撑不到现在,撑不到跟你相遇。」 上回跟流浪者讨论过,我现阶段的问题,一半来自于他,另一半则来自于原生家庭,这伤口扎根数十年。 幸运的人用童年疗癒一生,不幸的人要用一生去治癒童年。 大部分的人都没这么幸运。 有利用价值才能得到爱,因此我不断奔跑,念书、考试、工作、拿薪水回家,成年后我才知道,血亲爱的不是我,爱的是那个「家」。 我只是其中一件家具,坏了就拿去修,没有喊疼的资格。 只有乖乖听话,这样我才能被爱。 「……所以,我很羡慕你,你做了我不敢做的事,说了我不敢说的话,就算会被嘲笑、会被讨厌、不被认同,你依然不改初心、不曾后悔。」 流浪者动作停下来,擦去我脸上的泡泡,堇紫双眸半垂,意外的直白,「无论你做或不做什么,我都不会因此嫌弃你、离开你。」 他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时还吓我只说一次呢。 在他还是照顾小鸟的倾奇者时,他对待弱者,有种愿奉献己身的义无反顾。 我轻轻一笑,「就算我失忆了,你也会对我不离不弃?」 他没好气道,「对,我会纠缠你到深渊去,你给我做好心理准备。」 冲掉所有泡泡后,流浪者拿下浴巾裹住我。他把我放在化妆檯前,这里不是提瓦特,不能过度使用元素力,所以他在我的说明下用吹风机帮我烘乾发丝。 我转过身,抱住他的腰。 「怎么了?」 「……想做了。」 流浪者关掉吹风机,指尖勾起我的发丝。 我这才注意到,他一向清冷玩味的眸光中,也染上了薄红。是同情、慍怒、无奈……还是别的什么情绪使然?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家里做。 我伸长了手要去关床头灯,却被他扣住了。 「早就都看过了,不用关灯。」 --我要清楚看着你的表情。 他边说边俯下身啄吻我最脆弱的地方,舌尖舔着藏在花瓣中的小豆,卸除我所有的防备。 也许是说了很多心底话的关係,我有些放不开,但身体却给足了反应。这里没有虚假之天的隔阂,乳尖、阴蒂都格外敏感,他所给予的性快感源源不绝地刺激大脑中枢。跟昨天在尘歌壶那一次不同,他还没完全插进来,我就哆嗦着高潮一次,润滑了接下来的侵略进出。 我伏在他的肩上,随着身下的顶弄慢慢吞吐他的分身,快意一波波涌上,与倦意一同几乎淹没我疲惫的精神,我开始无言乱语。 「好痛……痛、你别撞那里,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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