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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一场手术,那个男人(求珠珠w) (第11/12页)
是歪曲而卑劣的,全身上下也就只剩了一颗对儿子无底线疼爱的心。 她的灵魂太空虚了,空虚到如果没了儿子,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眼该往哪看,手该往哪放,呼吸都要不知所措。她的溺爱和歪曲的理念,终于浇灌出一个歪曲的宴深。 一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再加上不错的头脑,注定了宴深不会默默无闻。但短暂的春风得意之后,接连的重挫让宴深将自己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宴母失败的教育。而宴母在儿子酒醉后的指责甚至打骂之下,却毫无反抗之心,反而对儿子的判断越发深信不疑,确信自己罪孽深重,日复一日,终于被沉重的愧疚彻底压垮。 儿子就是她的命,儿子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瞧,他还愿意来医院看她,多乖。 “宴母”眼底的震惊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干涸的唇角哆嗦着上扬,一滴滴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蓬乱的鬓发里,眼里却是无尽的释然和奇异的喜悦光彩,这种诡异的表情,一直维持到她的氧气管被宴深拔掉,那双始终注视着宴深的苍老眼睛,才终于疲惫似的缓缓合上。 最后的场景,定格在女人眼角滑落的泪珠,还有趴在她身上又哭又笑的男人。 这份画面可笑,可怜,又可悲。 事实上,在杀死母亲之后不久,宴深就疯了。 在场之人无不长舒了一口气,被故事紧紧绷起的心弦也终于放松下来,此刻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全然忽略了外表,把那个十几岁的漂亮女孩看做了真实的宴母,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宴纪和这才仔细打量起女孩来,不得不说,以她这个年纪能对角色的心理揣摩到如此精妙的境地,已经不是一句难得可以形容的了。 确实,愚爱至死的宴母,要比一个高拿轻放、死前才突然醒悟的宴母,要有说服力的多,也动人的多。 他走到已经站起来的女孩面前,注意到女孩因为他的出现,而一瞬间明亮起来的眼睛。 哪怕宴纪和从来对女人的样貌不多加关注,此刻也被那双充盈着灵气的美眸,扯走了一半注意力。 “你的表演……很精彩。” 安笙的眼睛更亮了,“谢谢宴影帝!没想到居然可以在这里碰见您~我是您的粉丝,”女孩急忙从旁边的背包里翻出一支笔来,跃跃欲试道,“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安笙倒不算是说谎,她本来就对宴纪和印象不错,这些日子来她恶补了许多电影和影视片段,更是对这位影帝的演技和敬业程度赞叹不已,不过此刻扮演脑热小粉丝,倒也不乏勾搭之意就是了。 宴纪和被女孩的热情弄得微微一愣,但这种情形也遇过不少,少顷便勾起一个亲切的微笑,自然地拔掉笔帽,“签哪里?” 他以为女孩既然带了包,里面说不定也有纸张之类,却不料脸蛋红红的女孩眼珠一转,突然伸出手糯糯道:“签、签这里吧……手腕上~” 宴纪和心中讶异一瞬,就从善如流地握住女孩的小手,将冰凉的笔尖压了上去。 龙飞凤舞的“宴纪和”三个字,眨眼间便印在了女孩白的晃眼的手臂内侧。 他以前最特别的一次也只是给人签在衣服上,签在皮肤上还是第一次。 安笙觉得笔尖太凉,宴纪和又觉得这女孩子的手,也太小,太软了些。 硬邦邦的笔尖戳在软腻如脂的手腕上,所过之处皮肉稍稍陷落下去,他生怕一用力就把这幼嫩的肌肤给戳破了。 似乎是因为太痒,女孩轻轻地哼了一声,细细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抖动了一下,挠人的力道像极了小猫的爪子。 宴纪和几乎是刚刚签下最后一笔,就立刻将人松开了。 轻轻落笔的三个字,却还是将女孩过分娇嫩的肌肤给划肿了,沿着笔画红红的一圈,像一道刻在她皮骨里的烙印。 宴、纪、和。 他鬼使神差地念了一句。 105.骚包男,电梯里的露骨勾引 褚婪刚在节目组安排的酒店房间安顿下来,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房门。 “好好~知道你们搞文学的忙,但这都在一个节目组碰头了,不出来吃个饭也不像话不是?我可是已经出门了,你要是敢放我鸽子,我可就回去告御状了啊?” 男人一边嘴角邪邪扬起,语调懒洋洋的,手中百无聊赖地转着一把车钥匙,迈开长腿就往电梯走去。 电梯的镜面上清晰地映出他被粉色绣花衬衫和白色西装裤包裹的完美身材,褚婪放下电话刚好跟自己对上眼,不由挑了挑斜飞入鬓的眉毛,矜持的抚了抚袖口亮绿色镶金的沙弗莱石。 唉,又帅了。 褚婪走进电梯时本来没注意到同乘的另一人,还是那女生突然脚滑扶了他一下,这才打量了一下。 长得不错,典型的网红脸。 褚婪的视线一掠而过,轻巧的收回手来。那女生却开口了,嗓子捏的很细很轻,倒是挺懂得勾人的。 “谢谢~您是……褚导?没想到这么巧,节目还没开始就遇见您了,啊我是的选手,我叫魏莹莹。” “哦,是挺巧。” 整个节目组都在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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