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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会有人来找你麻烦！按理来说黑帮火拼都避开技术人员的啊！那群人胸大无脑拿到原病毒也没有用嘛！”他想了想，不确定道，“不过说不定会找你写个恢复程序？……”

    陆天择：“……”

    顾一只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喜气洋洋道：“我给你寄的衣服你收到了嘛？”

    陆天择翻了个身，无奈道：“收到了拖鞋。”

    顾一只兴高采烈：“怎么样你穿了吗？小麋鹿可爱吧可爱吧？”

    陆天择：“……”

    陆天择：“呵呵。你开心就好。”

    顾一只丝毫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异样，自顾自兴奋道：“我又找到一件睡衣！连帽的！还有兔子耳朵！毛茸茸的！萌到飙血！你一定要穿了拍照发我看！”

    陆天择打了个呵欠，囫囵不清道：“拍拍拍。”然后把手机往枕头边一丢，听着顾小只同学噼里啪啦夸张的介绍，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很快又重新迷糊了过去。

    陆天择的偏头痛是当初跟顾一只一起比赛的时候开始发作的，晚上睡觉不能吹风，当时也没办法出去买帽子，天择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顾一只小朋友的慷慨馈赠——一顶猫耳朵帽子。自此小只同学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救命！简直萌死人了嗷嗷嗷！”顾一只双手捧胸作会心一击状。

    “哪里萌了？”陆天择揪揪猫耳朵，万分不解地看着镜子里被头痛折磨得面色苍白挂着浓重黑眼圈的人，男生修长的身材显得有些单薄，T恤牛仔裤光着脚，乍一看像是个通宵打游戏的大学生，扣在头顶的毛绒帽子显得又大又违和。

    “反差萌啊！”顾一只作捧脸陶醉状，“想想那么多人怕你怕得要死，听到ID都是一副要吓尿的表情，恨不得在电脑边立个牌位把你供起来！但其实——杀神是个软萌喵骚年！艾玛我都能猜到论坛上置顶贴的标题！……”

    虽然立即就被陆天择虐了一顿，顾一只还是沉浸于美好的脑洞不可自拔，并从此开始疯狂为天择搭配与软绵绵帽子同系列的一切物品！

    比如小熊棉衣、猫爪袜子、仓鼠U盘甚至兔尾巴内裤……

    顾一只时常抽风，动不动就要坑队友，多数朋友都受不了他三天两头短路的脑神经对他避如蛇蝎，唯独陆天择从不嫌他烦，两个人一个在国内一个在国外，倒是一直保持着联系，一副要好基友一生一起走的势头。

    “喂？小M你还在听吗？喂？喂喂！！喂喂喂？！”

    “唔。”陆天择半睡半醒间又自发把头挪得离听筒更远了一点，感觉退到了某个物体身上移动受阻，才舒服地蹭了蹭停了下来。

    顾一只还在一个人聊得很开心：“今天早上玖卡还说昨晚在竞技场碰到你了！信誓旦旦说肯定是老大，不是他直播吃自己！……骗人的吧，你不是要自封三年？擅自上线不怕被找上门？”他顿了顿，突然醒悟了什么般道，“快！给我录一句你没上线的证明！我要拿去当证据威胁玖卡吃给我看，话说一个人到底要怎么吃自己？我刚刚问楼霄他笑得特别禽兽说要示范给我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顾一只一贯自己跟自己可以聊一天，陆天择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一大段穿耳而过，脑中混沌的洪荒之海只留下了一个词……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