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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ur Candy (第2/2页)

,廖西里的下巴被喷湿,可他毫不在意,他只是卷缩舌尖,想盛满她战败的证据。

    萧曼浓蜷在床上任腿心抽搐着,算得上她的盔甲的睫毛膏此时终于露出颓势,一小块黑黏黏地艳沾在眼下,不堪的秘密晕开,这对每个女人都是狼狈的糟糕事,可廖西里居然觉得艳情,甚至是艳俗,艳俗在这时也变成一个褒义词了,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那就再疯一点。

    “萧老师,没想到你在床上比较可爱一些。”他将裤子脱下撇开,急躁得不再爱惜羽毛。

    萧曼浓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委实被吓一跳,廖西里的脸精致到用甜美去形容都不过分,谁想到阳具却生得这样狰狞,极粗长一根像只活物般硬挺挺站着,上面青筋悍然分明,说是具凶器都不过分,只看一眼下体都跟着酸涨起来,生成这样,当作日抛是不是太可惜了。

    她回敬道,“我也没想到廖导看上去娇花一朵,可居然身藏凶器。”全无方才被吃逼时的色欲颠倒,尽管下体还叫嚣着痒意,自觉分泌津液。

    廖西里不再与她废话,是了,现在这种时候不该再废话,那只骚逼也乖得不必再掰开就肉绵汁浪,他插进去的动作几乎是有点凶蛮的,不是一寸一寸试探着送,而是不带柔情地一路劈开穴里紧密的肉壁,直捅进那只嫩嘴蜜壶里,抵紧细窄壶嘴开始倾轧碾磨,感受萧曼浓体内的秘密乐园——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保险套,他好像也击中她全部的脆弱与快乐。

    “啊啊……插满了,”萧曼浓很懂说什么话在床上调情助兴,她甚至知道怎样叫床才最能诱发性欲,可与廖西里做爱只让她遵循本性,随心所欲地说出那些刻在骨头的淫语,就如她不自觉地挺腰想留得更久插得更深,“好,好舒服……再用力点,操我,唔,好撑——”

    廖西里听得耳膜鼓涨,目光也渐渐发狠了,完成俯冲般往她体内撞着,神奇地发现不需要多少技巧,肉壁也会乖顺地将他缠紧,好像排列了一圈肉嘴不断吸食,也许浸淫这个词就造生于此。“操死你!”他不知道自己顶了多少下,每次都是大开大合的杀劲儿,觉得自己变回愣头青的年纪,只想着做爱,做爱,直拍打得连接处黏滋滋的白沫,“萧老师,白天不还是怼我怼得妙语连珠吗,怎么,晚上就只会叫床了?”

    “哈啊……廖导的,唔,这玩意儿要比正主讨人喜欢……啊啊!”萧曼浓眼里胶黏的情欲滚烫烧着,嘴边小痣都随着笑意而色相爱惑,她话音未落,就被廖西里找准穴心,对准了那块骚肉猛插了数十下,她像过电般乱颤着,眼泪快乐地流淌下来,将粉底冲刷成斑驳的道道,类似未漆烧好的甜釉人偶,是脆弱的扭曲的好看。

    他要她知道,谁才是这场成人游戏的主导者。

    “不要一直弄那里……我会,很快就……”可廖西里哪里会听从她的指令,整片肉户已肿涨地不像话,两瓣蚌唇高高得厚红挤着,她的第二回高潮来得更激烈,容不得她的抱怨,廖西里就感到热液喷薄到冠头上,听到萧曼浓混乱地说,“怎么这就……我还没……”我还没吃够。

    如果上面的嘴也像下面的一样乖好了,他这样想着,射精时就更深地破开宫颈,以为能够浇满,却终究泄在保险套里,完成一次放浪又谨慎的做爱。

    廖西里很快又拆开一只保险套。

    对的,成年人的一夜情就该是这样的,危险而无害,迷乱又清醒,会酸到舌面又甜遍全身的水果硬糖,在最短的夜里偷最多次的欢,有种神经质的末日感。

    至少这时他们的距离只是一层极薄的膜,隔离心的突然靠近,肢体却可以紧密地缠绵在一起,如果是挨得再近些的话,他盯着那只口红艳溶的嘴唇,正在为他发出叹息、笑声、叫喊、哭腔,想到,他不排斥。

    于是他再次吻上她。

    还很快乐。

    -

    真的   两个人都很有性张力   配鳖女士的新歌写起来实在不要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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