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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嘉和我闹了点脾气，昨晚刚被我抓回来，怎么要不要我再和你详细说说我们在床上高潮了几次？”

    穆寒面色阴沉，明显不愿再搭理老段。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解开领口，衣领下的吻痕若隐若现。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穆寒晚上还有心思做爱，想必并不把此事挂在心上。

    他们一个个如热锅上的蚂蚁，而当事人竟还有闲情逸致去谈情说爱，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时候也不早了，那来听听我的故事，杜凡说得一字不差，我的确是和他串通了一点东西，可我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是警察，而是我要试探杜凡，或者说是利用杜凡试探秦淮。”

    “秦淮是我的人，所以第一个怀疑他的人不会是别人，而是我。我默认自己是卧底来诱骗杜凡上钩，再纵容秦淮和他私底下接触。”

    “可是这套计划有两个纰漏，一个是嘉嘉，另一个是余力提前回来把秦淮做掉了。所以我才没好意思和大家说这个不算成功的试探。”

    “可谁知，都怀疑到我头上了，赵老您觉得您对我怎么样？”

    赵老不置一词，穆寒的说辞明显不能使他卸下戒心。

    “您看看这个，能对集团有致命一击的东西在这里，既然您让我当沃丰的看家人，我就得把它看好了不是。”

    穆寒把兜里的U盘递给赵老。

    一份真正要交给警方的证据，里面的东西一旦曝光，沃丰便会顷刻倒塌，毁于一旦。

    连带着被沃丰这棵大树遮蔽的罪恶也将一并重见天日接受末日审判。

    穆寒等着赵老把内容看完才开口：“如果我是警察，为什么还要把这些东西留在手里？”

    赵老合上电脑，看着穆寒的眼里多了抹令人猜不透的神情。

    “赵老，这人我得带走，还有死了的那个。”

    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背叛穆寒的下场比背叛赵老还要令人生怖。

    “穆寒你跟我来。”

    赵老拄着手杖起身步入后厅，留前厅一众面面相觑。

    穆寒跟在赵老身后，走过暗廊，进入位于地下的一间密室。

    “这两年上面管控的太严了，军火不好做了，我年纪也大了，凡事求个稳字，所以又得回老路子了。”

    赵老打开监控，裸露的肉体占据着画面重头部分，花季少男少女正被人训练着如何变得更好玩。

    人口交易。

    “这条线给你做，其他的交给别人怎么样？”

    赵老被褶皱包围着的双眼射出兴奋的光亮。

    “成熟么？”

    穆寒并未收回落在屏幕上的视线。

    “前年才刚拾起来，这样交给你才有挑战的乐趣。”

    “原来谁在做？”

    穆寒的第二个问题。

    “有关系吗？”

    赵老对穆寒的反应略感不满。

    “有，我要确保这不是个烂摊子。”

    “我亲自参与的，还有问题？”

    “好，我会把手下的生意做好交接。”

    一条成熟的贸易线换一条荒废已久的老贸易，赵老这一招好比是空手套白狼，稳赚不赔。

    穆寒明升暗降，手里的实权被剥得所剩无几，赔本赚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