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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待考量，毕竟谁也说不准，哪天动物世界里也存在同性恋了。但道理是一样的，卓凡要是铁了心和我来一炮，那免不了有个一上一下，加上他个头也比我高，想必力气也不小，要是用强的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想一不留神就让后面被摧残了。

    不过，接连几天下来，卓凡都安分得很，对我的态度和举止都像对待普通普通朋友一般，没有丝毫逾越。几乎让我以为，那天第二次见到我，就在餐厅里对我做出不雅举动，并且问我要不要做的人没有存在过一样。

    看着如今看似恢复正常的卓凡，我也不知道哪一个他更真切些。

    晚上回到出租屋里，看上去空荡荡的，但空气里又充斥着烟草的味道，隐隐还有林霈的味道，让人静不下心，总是稀里糊涂地想起些从前的回忆。白天进了公司，还得处处提防着卓凡。

    心力交瘁之下，开车的时候一晃神，那辆跟随了我两三年的二手车就撞上了栏杆，基本等于报废了。

    看着被撞得凹陷进去的车身，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这车还是那会儿林霈帮我选的。

    当初林霈有门道，从朋友那儿得了消息，带我看的车。这车虽是二手的，但各项性能能挺好，还省油，除了车身被刮得不太好看，轮胎也要换一下，算上修理的钱，价格仍是便宜得很，算是捡漏了。乐得我刚交了钱，就抱着他在车里一通猛啃，差点就擦枪走火了。

    算是……历历在目啊！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眼角滑过，我伸手一摸，竟是满手鲜红，额头上火辣辣的疼！

    难怪呢，幸好不是眼泪，不然可丢人丢大发了。

    卓凡得了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完了检查，头上还缠着纱布，排在长长的队伍里等着拿药。看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我挥挥手向他示意。大概是这个形象让他有些陌生，卓凡愣了片刻，才走到我跟前。

    他满脸的汗水，身上薄薄的白衬衫也被浸透，隐约看得到里面健康的蜜色皮肤和肌肉的轮廓。比往常狼狈了许多，魅力却依然不减。

    “你现在怎么样，好些了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一点擦伤。”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顺便避开他伸过来的手，“还有一点轻微脑震荡。”

    卓凡原本担忧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暴戾：“脑震荡你还摇头！不要命了是吧！”

    “脑震荡又不会要人命……”我正打算为自己辩解，看到卓凡脸色更差了，只好作罢。

    卓凡瞪了我一眼，拿过我手里的处方单，神色依旧不好：“我来排队，你先去那边休息一会儿，待会再跟你算账！”

    等卓凡拿完药，我已经跟公司请了三天的假。我说得模糊，领导也不清楚我伤势具体如何，只听说车祸了，以为很严重，还问我要不要再久一点。其实我也就是想趁机偷偷懒，又不是带薪休假，时间长了，我工资又得少一截，得不偿失。

    卓凡的车开到我楼下，不请他上去喝杯茶都说不过去，可家里又那么乱……纠结了半天，我还是无奈地开了口：“要上去坐坐吗？”

    “坐什么坐？赶快上去收拾了东西上我家去！”卓凡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

    什么？

    “你都这样了，总得有个人照应一下吧？”不等我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