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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少夫人裆中摸棍,少年郎羞愤欲死 (第2/2页)
一句话都是锋薄的刀,刀刀都在把他凌迟处死。宁回以为这就是最难以面对的事了,谁想却听到一句更可怕的。 她说:我帮你取出来吧! 话未落手已经伸进了他裤子里,他连阻止都来不及那手就已经握住了他最敏感私密的所在。 然后,宁回脑子里炸起了一团白光,只觉得去了转世投胎的路上。 林锦萝愣住了,硬挺的棍子在她摸上去的瞬间像个爆浆的虫子,爆了她一手的热浆后软了下去。 林锦萝懵着脸慢慢缩回手,把满是白浆的五指在眼前张开。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冲进鼻子里。还是黄花闺女的飞云庄少夫人突然福至心灵,想起八年前出嫁时母亲当着她面塞进嫁妆箱底那本避火图。 这这是 她她 好像把他他的 你林锦萝开口,声音愣愣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话落她这也瞬间红了脸,热意直轰向头顶,林锦萝僵硬的向前伸着那只做了坏事的手在这小小客房里胡乱转圈圈。 这房间里收拾的过于干净,她转了好几圈都没看到什么能用来擦手的东西,最后她看到了垂下的床帐,过去胡乱的擦了手拉开门跑了。 她心里慌乱,连门都忘了带上。云澜来时在门外一眼看到了床帐上花了的那片水渍。 他捏着鼻子撩开床帐,只着里衣的宁回直挺挺躺着,再看他那脸色,满是死去多时的枯败。 飞云庄的庄主大人也顾不得捏鼻子了,急急去捉宁回手腕:你小子怎么回事,被点了麻穴还能把自己玩死? 宁回睁开生无可恋的眼,艰难的张嘴吐出一口弥留的气:我没死。 见人还能说话,云澜扔开宁回手腕,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明显湿了的裤裆部位。 调侃道:呦!难怪这么大味,原来是尿床了。虽然病入膏肓,到底是年轻人的身体。 宁回眼珠在眼眶里慢慢转了半圈,眼角突然就起了水汽。 云澜一看他要哭被吓了一跳,伸手解了他的穴道,尴尬的咳了一声:你哭什么,拿出手刃仇敌时那股劲,哎,想开点,男人被女人沾便宜的事,可不能算吃亏。 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已炸了。 一听到锦萝回去了的消息他就过来了,哪里想到进门就撞上这事?锦萝平日里虽然又憨又倔,却不是个放荡的啊!谁能想到她会做出趁着男人不能动上下齐手的事?这说出去谁信啊? 自家姑娘被臭男人占了便宜都好说,他暗地里做了那男人就是了,现在是自家姑娘占了臭男人的便宜,他这个当爹的怎么办才好? 云澜眯眼扫向宁回,正思考着怎么处理这小子,就见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床外动也不动,一副遭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云澜满腔郁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原地吐纳许久,最后也只能皱着眉头转身出去了。 他正要关上门,就听床上把自己团成个猪儿虫的小子叫了他一声:云庄主。 云澜停下,听宁回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她是谁? 云澜心烦的很,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自己问她去。 说完大力拉上了门,往外走时还念着:问人家姑娘名字你什么语气?要寻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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