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昭令_计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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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策 (第2/2页)


    都梁宫内,歇了灯火,江瓴春靠近时,从内传出几声孟浪娇啼,婉转入骨似的媚。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啜泣,饶是江瓴春这种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也忍不住脸红。

    她未曾见过尹毓缂,只是在他人口中听过一二,大多都是不近人情为主,也不曾知道在床笫间竟然如此

    今夜恐怕是无法见到芦幸了

    房内云雨初歇,芦幸毫无知觉的被抱到浴缸内,任始作俑者冲洗身下的粘腻。

    那粉嫩的小孔迟迟闭合不上,流出一股股白浊精华,尹毓缂哼笑一声,今夜怎么这么乖?

    往常可是少不了一顿骂的。

    夜已深,人已睡下。

    江瓴春只好原路返回,晚间巡视的啰啰的衣服被她扒了下来套上,蒙混出城。

    江涔见她又回来了,以为事情办成了,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庆贺,没想到人根本不理,直直走进房间,拿起笔就开始写。

    你这是做什么?他不解。

    江瓴春将信纸折叠好,递给他,找个人信任的人,快马加鞭送到陆已手上。

    你是想到应对之法了?

    切记只能找信得过的人,不能飞鸽传书。她嘱咐,现如今军备紧张时刻,保不齐信鸽半路被截,那就一切前功尽弃了。

    好。江涔接过,江瓴春揉了揉发涨的眉心,有些疲惫。

    近日总觉贪睡疲劳,连吃食都没什么心思吃,连带人都清瘦一圈。

    竹屋还是原本的模样,江瓴春却说不出哪里不同,也许是再回到这里,心境大相径了许多。

    那骨笛静静的躺在木盒中,还未曾跟过他的主人,便被落在了这儿。

    声声入耳,她将莹白如玉的笛子放在嘴边,一曲毕,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一阵想呕的感觉,可却只有无尽的酸水。

    真是奇了怪了。

    沂南,军帐内,陆已身披白色大氅,正看着桌上摊开的军事布防图。

    兵家,进攻,切不可操之过急,更遑论他如今算得上是劣势的一方,更要忍辱负重。

    温水煮青蛙,火候也得慢慢掌握调控。

    北陈望京,兀朝蠡阳,沂南,平澧。

    他忽而将视线停在了北陈和兀朝的交界处。

    边境之地,往往荒凉,流民遍布,尹毓缂登基以来,特许流民南下。

    流民多达十万之众,最快也要半月才能到达,如若能混进其中,打入蠡阳内部,那必然事半功倍许多。

    侍卫通报,说廖卓带着芦云起已经抵达了沂南,明日一早便能见面。

    他停了笔,忽而觉得从未有过的压迫。

    天边泛起鱼肚白,江瓴春再次混进了宫。

    这次倒是顺畅,她再三确认未有人路过或跟踪,这才小心翼翼的猫着身子进了房。

    芦幸正坐在椅子上绣着手帕,见有人来了,手中的剪刀都没拿稳。

    别怕,是我。她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放在唇上。

    芦幸点点头,心这才安下来,立马四处巡视,乔乔,你怎么在这?

    我还没来得及说清缘由,门外突然通禀一声,陛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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