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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习惯。

    可能……是之前小蛇还是蛇的时候养成的吧。

    “你醒了？”蛇妖一顺手就把小蛇给放开了，扑过来上上下下把莫白看了个遍，也没有理会突然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的小蛇。

    好吧，他没看出什么不同来，除了白色光点的浓度更高了。

    “嗯，刚才你跟小蛇在说什么呢？”莫白挺好奇的。

    小蛇有些不好意思，他刚才把自己怎么回去妖界，然后把以前欺负过他的兄弟们教训了一顿，接着不得已当上了妖皇，然后把圣物偷回来回来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然后就被夸了。

    怪不好意思的。小蛇脸红了。

    “他说他是妖皇。”蛇妖到不觉得这个身份有多了不起，不过惊讶倒是真的。

    “妖皇？很厉害吧？”莫白也笑了笑，夸奖道。

    小蛇更不好意思了。

    “那白霁呢？”莫白问道，原先因为猫妖的关系，他对白霁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谁知道他会这么阴险。

    小蛇思考了不到一秒，还是决定抛弃良知让他背黑锅到底了，“他也被我教训了，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蛇妖狐疑地看了小蛇一眼，直觉他说了谎，但是他还是不要拆穿比较好，毕竟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被问哭就不好了。

    小蛇回来了，离开学也还有一段时间，莫白决定带着他回到月尾市去看看。月尾市的环境还是不错的，人也比较少一些。

    而且，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家，也是他遇见蛇妖的地方。

    “当初你也是变成一颗蛋了，为什么没管我叫娘啊？”莫白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哼，我只是变小了，又不是变傻了。”蛇妖很是得意。他跟小蛇还有另一只蛇妖可不一样。

    小蛇躺着也中枪，不过蛇妖的话，他不会去反驳。

    *****

    三年前那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但终归是解决了。看着忘记了这一切的妈妈和妹妹，周文齐把这个秘密放在了心底。

    他看见了莫白，然后想起了一切。

    妈妈和妹妹忘记了莫白的存在，他本来也是该忘记的，可是不知道云宸的法术出了什么错，他又记起来了。

    他记得云宸说过他的天赋不错，也许是对法术产生了抗性。

    莫白不是单纯的人类，他也会拥有长生，这一点还是云宸告诉他的，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祝福。

    妖怪的寿命有多长呢？

    云宸的回答是，不一定，但是至少比人类漫长得多，而且随着实力的进步，妖怪也是能延长寿命的。

    能找到一个一辈子在一起的伴侣是一件很令人羡慕的事情，即使对方是个妖怪，性别为男。

    莫白依然比蛇妖要矮不少，这是他唯一遗憾的一件事了。当初开盒子的时间太早，他会永远停留在三年前那个年纪。

    他也终于明白了蛇妖到底是在夸小蛇哪一点干得好。

    蛇妖说这个身高抱起来舒服……可是他明明只比蛇妖矮了一点点而已！

    好吧，不止一点点。

    “哼，都怪他！”蛇妖表示自己跟莫白才是一边的。

    莫白白了他一眼，终于还是舍不得发脾气，“算了，晚上想吃什么？”

    蛇妖招呼小蛇过来，“晚上想吃什么？”

    小蛇受宠若惊，报了两个菜名出来。然后蛇妖也报了几个，把莫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