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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千思万想皆为君,荒腔走板立威戏 (第3/3页)
太子,才被貶為孌婢。太子實則有心護著那姝?否則當時穢亂後宮,理當論誅,又怎會為了她在賢妃娘娘殿外跪三天三夜?又怎會讓眾人瞠乎一個孌婢為侍姬?這些年也不會只有她一個侍姬而已。」 這些話如冰尖兒直插行歌心上,讓她生疼。 太子這麼寵愛奉侍姬?用了真心的?那他對她的那些愛憐,又算什麼?男人對女體的貪心嗎?否則,為何總在歡愛過後,他便離開了暖閣,讓她醒過來總見不著自己夫君的身影?是因為他懷疑她是細作?還是是因為他心裡早有心愛的人,自己只不過是指婚正妃,只需盡完大婚圓房的責任便罷? 見行歌勻潤如玉的臉色,褪成了慘白,芯兒瞪了靜兒一眼,要她噤聲,不可多嘴多舌,就怕惹禍上身,掉了腦袋。 「都撤了吧。」行歌心中思緒如棉絮亂飄,哪有心情用餐。懨懨地放下了筷,食不知味,不如不食。 ** 行風懶洋洋地摟著奉晴歌躺在美人榻上,持著太公史書,有一搭沒一搭的讀著。即沒有離開含嫻殿的打算,卻又心不在焉。說是要講些史書典故給晴歌聽,也講得七零八落,斷斷續續。末了,便推開晴歌,要她自個兒找事做,別黏著他不放。 面對行風無來由的焦躁,晴歌不敢忤逆,下了美人榻,撿了,撿起針線籃中繡了一半織品,穿針引線,安靜地候在一旁。她原先沒這嗜好,但為求在太子跟前有賢良印象,便學了針線。此時正是嶄露的好時機。 這樣過了一個時辰,晴歌見太子也沒發現,反而望著殿外若有所思。於是她小心翼翼地問了句:「殿下,過午時了,要用膳嗎?」 行風挑了挑眉,不可置否說道:「你若餓了,便召人進來服侍吧。」 「不,不,早膳用的晚了些,晴歌還不餓。」晴歌柔雅地笑了笑。 難得看晴歌如此表情,手上還不知道織著什麽短短的深藍之物,行風才好奇問道:「你在織些什麽?」 「晴歌想,太子的生辰在臘月十六,那時天候已寒,想為殿下織件保暖的領圍。」晴歌故作羞澀地覷了行風一眼,想知道他的反應。 行風聞言,心裡些許感動,但也有些狐疑。往年他的生辰,她總是差人蒐羅珍寶,什麽時候有這種玲瓏心思了。但她自今早至現在的溫柔沉靜,倒讓行風覺得新鮮,驕縱任性的晴歌,如今是為了什麽改變?莫不是因為昨晚見了自己抱著行歌那一幕吧? 「過來這。」心中一軟,行風拍了拍身側。 晴歌見行風眼中帶著溫情,心想這招果然見效了,嬌滴滴地扭身坐上了貴妃椅。 「什麽時候變得這樣懂事?」行風將她納入懷中,握住她的腰肢。 「晴歌自省了一夜,是晴歌太任性了。往後洗心革面,只希望殿下不要厭棄我。」晴歌任行風抱著,雙手不客氣替往後找尋行風的玉莖。 「口是心非,說要洗心革面,但你的手不聽你的心使喚啊。」行風冷笑一聲,不可置否。 「殿下就愛取笑我。」晴歌一驚,停了手上的動作。 「奉侍姬何時變得這樣畏畏縮縮?」行風眸光轉暗,在晴歌的耳間低問。 「晴歌自知身分低賤,若殿下不喜歡,晴歌便不再失態。」晴歌聽他那樣說,知道行風並沒有拒絕她的求歡,手上的動作加快且加了勁道。 「是嗎?我不喜歡你不知進退,但挺喜歡看你在床上失態的。」行風調侃晴歌,也不在意晴歌的挑逗,反手探入了晴歌的單衣內摸索。 不過如往常般輕浮一觸,他便後悔了。想起了今早在他身下輕喘呻吟的秦行歌。怎麼就心心念念著她? 行風皺了皺眉,鬆開了奉晴歌,轉過她的身,看著她情動的眸光,貪婪的小嘴吻上了他的唇,主動而熱情。 「我想要殿下」晴歌離開了行風唇瓣,靠著行風的胸膛上低語。 「自己來。」行風眼神複雜,依然答應了她。 晴歌解開了自個兒的衣帶,竟未著吋縷,全身赤裸,魅惑妖嬈地舞動。行風望著晴歌赤身露體,竟心生不快。此念頭一起,他卻又瞬間心凜。 何故對晴歌的縱容在一夕之間改變?何時開始對晴歌如此不耐?其實還是為了秦行歌吧?因為他起了比較之心。身體的反應騙不了自己。他的心思偏向秦行歌那側,但卻又不想陷入蕭皇后的陷阱。想要抹去對秦行歌的在意,卻怎樣也抹不去,越是想要克制自己對秦行歌的念想,便更為焦慮。 他想說服自己並未對秦行歌動情,一把推倒了晴歌,清晨如何與行歌歡愛,他便如此與晴歌交歡!但就偏偏和磨弄行歌那誘人的身軀不同。就像是少了什麽,心裡再次冒出陣陣的焦躁。 但兩個女人都是他的女人!憑什麼一個秦家千金就能左右他的心情?況且若要說先來後到,他更該選擇晴歌才是。索性侵入晴歌體內,就像是要發洩出所有的焦躁般,狠戾操弄,整室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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