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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班就上什么。”

    课代表一个个上前，拿了个纸团，然后等候“发落”。

    肖原让他们按班级顺序把抽签结果告诉他，然后一一记录了下来。

    等课代表们“依依不舍”地走后，江薪去看肖原的记录：“三班和六班，你选哪一个？”

    “什么意思？”肖原听懂了，但是装傻。

    “今天下午两节课，一人做一个课件，公平合理。”

    “但是上课的人是我。”

    “那你找别的老师拍摄，还有后期剪辑。”

    “但是……”肖原反驳不出来，委屈地说，“我选六班。”

    江薪看了眼三班的主题，回到自己座位开始找资料做课件写教案。

    肖原“夫唱夫随”。

    不过等江薪把自己的那份做完之后，他抽空看了眼肖原的电脑屏幕，忍不住扶额。

    “还是我来吧，你看一下我做好的课件，准备一下下午三班的课怎么上。”

    肖原偷偷摸摸给了江薪一个比心外加一个飞吻。

    江薪当没看到。

    —

    有惊无险的一天过去了，在周一例会上肖原和江薪两人又一次受到了校长的表扬。

    受到表扬的两人却在微信上聊着天。

    小圆子：晚饭吃什么？

    江薪：……

    小圆子：我看到朋友圈里有人发了个新餐厅，看上去不错。

    江薪：……

    小圆子：[地图]

    一个半小时车程，比上回去的页岩岛还要远。

    江薪：剩下十个课件你做，教案你写。

    肖原子：[哭唧唧.jpg]那还是在文具店吃火锅吧。

    江薪：可以。

    小圆子：我来订菜，你想吃什么？

    江薪：按你喜欢的来就好。

    于是肖原在盒马上选了一堆他喜欢的火锅料，在下单之前，他犹豫了片刻，又加了一瓶红酒。

    等他买完，校长也终于结束了长篇大论，老师们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主人一打开笼子门就争先恐后地飞了出去。

    校长整理完自己的稿子，抬头想再说句什么，却发现会议室里只剩他一人。

    校长：……

    —

    文具店内散发着牛油汤底的香味。

    肖原吞下一卷千层豆皮，辣得怀疑人生。

    千层豆皮虽然没有千层，但也有好几十层，每一层都浸润了辣味牛油。

    肖原拿起旁边的红酒一饮而尽。

    见江薪也夹了一块豆皮，肖原赶紧阻止：“别吃，会辣死人的。”

    江薪看着他宛若在看一个智障。

    夹起豆皮后，江薪并没有直接塞嘴里，而是拿起漏勺托在下面，用筷子挤压着豆皮，把里面的辣油挤干。

    肖原：……有点小尴尬。

    “你不来一杯红酒吗？”肖原给自己的杯子满上，“这瓶红酒口感还不错。”

    这是他第二次问了，第一次问的时候江薪直接摇头。

    “你的舌头刚刚都辣麻了吧，还尝得出口感？”江薪问。

    肖原：……干嘛要拆穿我？

    他不甘心，自己又喝了一口红酒，并没有吞下去，而是走到江薪身边，捏起他的下巴渡了过去。

    “口感怎么样？你尝出来了吗？”肖原问。

    江薪：……内心毫无波澜。

    “吃的差不多了吧，你可以回去了。”江薪赶人。

    “我可以留下来吗？”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