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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开手机给肖澄打了电话。

    “嘟”了几秒，被接起。

    肖澄言简意赅：“说”。

    林小娇：“你今天有空吗？”

    肖澄：“有啊，怎么你家老李头没空陪你？”

    林小娇把脚上的拖鞋甩在地上，脚弯曲起来放到沙发上，懒懒地开口：“现在是工作时间好吗！只有像我们这种无业游民才有时间呢。”

    果然话刚落音，电话那头就传来肖澄爆竹般的嚷嚷声：“谁是无业游民了，老娘的淘宝店忙飞了好嘛！”

    林小娇了然地挑了挑眉，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放下，“好啦~陪我去买个东西吧。”

    肖澄来了兴趣：“哦？买啥！难道是......”

    林小娇一脸莫名其妙：“是什么？”

    肖澄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生计用品。”

    林小娇：“.......”

    有话好好说，怎么就突然开起了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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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娇和刘墨晨的接触有限，这次的图书出版会议是个难得的机会。她想要趁这个机会，仔细在出版社查一查，看看有没有被她遗漏的蛛丝马迹。

    因此，她拉着肖澄去了电脑城。

    按照路标，两人上了三楼，是电子数码区。

    五花八门的商铺围成了一圈，林小娇微蹙着眉看着周围，选了一家东西种类最多的。然后在肖澄怀疑的目光下，挑了一个胸针模样的无线针孔摄像头，还要了一个钢笔式录音笔。

    买完东西，时间尚早。肖澄就拉着林小娇去了一家甜品店。

    刚一坐下，肖澄就指着林小娇袋子里的摄像头和录音笔，好奇地问：“你买这堆东西要做什么？该不会......”她突然捉住林小娇的手，惊呼：“难道老李头出轨了？”

    “出你个头啊！”林小娇双手摩挲着杯子，没好气地白了肖澄一眼。

    肖澄是她最好的朋友，除了李泽言这件事两人几乎无话不说。但是这件事她一说出口，她觉得无非两种情况要嘛肖澄觉得她疯了要嘛觉得李泽言是个骗子。她思索了一会，目光划过肖澄的身上，缓缓开口：“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那天我在出版社开会的时候有人自杀吗？后来我发现咱们以前隔壁班的赵艺也是在同一个地方跳楼自杀的，你不觉得这很蹊跷吗？而且我听说她们自杀前神情都不太对，所以我怀疑这件事另有隐情。刚好我明天要去出版社，顺便去探个究竟。”

    肖澄在一旁听了半天，总算听明白了，啧啧啧了几声，像是头一回认识林小娇：“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有这种追根究底的精神。”

    “怎么说赵艺也是以前的熟人。”林小娇喝一口咖啡，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情绪。

    “那我也要去，这么刺激的事怎么能少的了我！”

    林小娇翻了个白眼送她，嘲笑：“你这样贸贸然地跟过来，会打草惊蛇的。”

    肖澄的脸有些挂不住，瞪了她一眼：“你不是去开图书出版会议吗？我跟着你去啊！冒充，嗯，冒充是你的网站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