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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爱吗？我很感谢你一直对我的帮助，可是你想过没有，在你出手帮我的时候，自己心中所想的，是爱吗？”

    白疯子低下头，蓦然不语。

    “我想，那应该是愧疚吧。我刚才也说了，时间可以治愈一切，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在他死去之后，你是因为爱情的毁灭而性情大变。脱离了这个家庭，跑到另一个城市，想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猜，你迷茫过，无助过，所以，你走上了一条不同的路，那条路，是那个男人生前一直走的路。”

    “别说了！”白疯子咆哮起来。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说：“当你有了感同身受，当你明白了那个男人和你在一起时的想法，那份爱，彻底的崩塌之后，你心里产生的是愧疚，对那个男人的愧疚。或许，他的所作所为，并不像你父亲对我说的那样。他应该没有骗钱骗感情，而是为了证明能够配得上你，走了不该走的捷径。又或者是，你父亲压根就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在当中用了些许手段。你敢肯定的告诉我，你对我是爱吗？”

    白疯子彻底崩溃，捂着脸嚎啕大哭。

    “你知道吗，我和穆姐在一起的初始，和那个男人是一样的。一个很优秀，家境又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偏偏看上了我。在觉得是幸运女神眷顾的同时，所带来的那一份压力，是说不出来的。我想去证明自己，又不想靠着她的关系来成长。直到我知道了她所面临的处境，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我认为是正确的，却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感受。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考虑的不同，感受的不同。我愿意为了她去做任何事，哪怕是牺牲自己，也在所不辞。只要她能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爱，是牺牲，是奉献，你觉得呢？”

    白疯子抬起头来，目视着我，说：“我和穆子木，哪里输给了她？”

    我摇摇头，“你和穆姐根本就不是一路人，虽然我们遇到过很多的坎坷，但自始至终，我们都是彼此相爱着的。因为这份爱，我们能够跨越种种障碍，相守在一起。可你呢？你对我的那根本就不是爱，是对那个男人的愧疚，导致了你想在我的身上去弥补这份愧疚，好让自己心安理得。换句话说，你爱的是他，不是我。所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却成不了相守一生的伴侣。有些东西，是该放下了。”

    “啪啪啪！”忽然，一连串的掌声从我们的身后响起。

    我惊讶的回头，中年人以及穆姐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身后的不远处。

    “你……你们……”

    白疯子擦着泪水，嘴角挂着释怀的笑容，说：“很意外吗？难道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中年人也没了之前的那股强大的气场，和蔼的说：“陈炎飞和我曾是一个战壕里战斗过的兄弟，他所看中的人，我怎么会怀疑。你们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只不过，小梓的心结，除了你之外，别人是打不开的。至于之前所说的，权当是我对你们两个人的试探吧。如果你真的答应了我所说的，那我可会不留情面的。”

    穆姐带着笑容，泪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脸。

    我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柔声说：“没有让你失望吧。”

    白疯子整个人，从里到外的容光焕发，这种改变，是骨子的变化。

    她望着鬓角开始发白的中年人，哽咽的说：“爸，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