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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见面会的视频看。

    孟司明全程关注着站在台中央的封行，注意到他一直紧紧握着的拳头和颤抖着的腿。

    孟司明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紧张的感觉，他是天生适合舞台的人，以至于都忽略了封行骨子里的自卑和懦弱，他甚至不敢想象封行当时站在台上的时候会有多无助，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坐在顾晓满面前听着那些难听的数落的。

    孟司明无声地叹了口气，合同已经签了，封行现在没有回头路，只能硬撑下去。

    孟司明正在为封行发愁的时候，忽然听到几声敲门声，然后是封行小心翼翼的声音：“明哥？你睡了吗？”

    孟司明皱了皱眉，鬼使神差的没有出声。按灭了手机，闭着眼睛躺下假寐。

    封行等了一会没有回应，又轻轻叫了几声，直到确认孟司明真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封行一只手举着亮度调到最低的手机，另一只手拿着一张破旧的海报，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观察，又确认了一下孟司明确实是睡熟了，这才慢慢走了过去。

    封行又确认了一下时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把那张海报摊开轻轻放在孟司明的被子外面。然后虔诚地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念叨了几句，又从兜里掏出水果刀，用嘴叼着咬开刀鞘，紧紧闭上眼睛。

    “你干什么？”孟司明睁开眼睛，正对上泛着寒光的刀锋，冷冷地问道。

    封行大叫一声睁开眼睛，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用力地呼吸。

    “明，明，明哥。”封行结结巴巴地叫道。

    孟司明坐起来拍开床头的台灯，脸上一片冷漠。

    任谁一睁开眼睛看到有人拿着刀锋对着自己也不会高兴，何况这个人还占用了自己的身体。孟司明一瞬间觉得整颗心凉了个通透，就连当初知道顾晓满故意让他背黑锅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冷过。

    孟司明掀开被子，先前封行摆在上面的那张滑了下来，倒扣在地上。

    孟司明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眼睛紧紧盯着封行青白的脸，寒声道：“就在你进来之前，我还在认真考虑要不要为了你放弃这部电影。我在想，会演电影的人很多，但是真正需要我的人可能只有你一个。”

    “明哥我……”

    “那么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孟司明红着眼睛冷冷打断他。

    封行委委屈屈地勾过来那张海报，颤抖着举在孟司明面前，带着哭腔说道：“我在想，明天一早如果你发现我变成了一张海报，会不会为我难过一小下。”

    孟司明看着封行手里瞿若朗的海报，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冻结在脸上，迟疑地问道：“你……说什么？”

    封行吸吸鼻子从地上爬起来，眼泪刷刷往下掉，他胡乱抹了把脸，“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反正，反正我就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用我换一个影帝，这件事还挺划得来的。”

    “什么意思？”孟司明彻底懵比了。

    “你不是问我那天早上去哪了吗？”封行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像个认错的孩子，“我去找了个很灵的大仙，他教了我一个方法，说是……说是可以，可以让我们两个换回来。”

    “什么方法？杀了我？”孟司明问道。

    “怎么可能！”封行立刻反驳道：“我怎么可能害你！”封行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果刀，在孟司明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