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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出的代价。

    我：你以为家里人不知道，其实都知道，包括爷爷奶奶。

    林陆远：我知道，所以我带你回家，家里人没有反对。

    我：你错失这么多，换一个我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林陆远：你很好。

    我：可那是柯蒂斯，世界上最好的音乐学院。

    那天和林奶奶语音聊天，她告诉我，林陆远大三那年出事后，收到了柯蒂斯的入学通知书，被他在病房撕碎了。这件事上是我近期的心头大事，总觉得心酸。

    林陆远：但是什么都换不回一条人命。

    我：这样我就更加痛恨江乘。

    林陆远：小琰，这一切都是曾经荒唐的代价。

    手机来电：王许杨。

    “喂时琰，听说你回市区了，过来长安会所玩。”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消息，我应了一声便出门开车，到长安会所门口，泊车小弟过来帮忙停车，我进去找王许杨。

    长安会所是帝都里顶级的会所，会员隐私保护的很好，进门后我想起刘程说的话，注意自己的行踪，毕竟的公众人物。

    但是转念一想，嘉年华的长安会所，不是一般的□□会所，顶多有些人带着自己的人来这玩，因为隐私保护得好，大家图个玩的放心。

    进了包间后，王许杨正和人打台球，也有在一边拼酒的、打牌的，王许杨看见我便下场来，向众人介绍我，坐在沙发里和人拼酒的一人带着女伴，赫然是当去年剧组里的某位女主，她被搂着她的长得像猴的富二代各种摸各种捏，看的我都不好意思，她还适当的发出点声音，表现的很享受。

    我看她的时候她也看过来，一脸尴尬，我摸摸鼻子转移视线，王许杨搭着我的肩膀。

    “王总，这不是时琰吗？当红人气小生。”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没见过。

    “好眼光，不过时琰可是我兄弟，你们要伺候好。”

    我笑，王许杨这是给我拉皮条呢。

    我凑他耳边说：“林陆远知道了剥你皮。”

    王许杨道：“我给他打了多少电话，他妈的居然天天说没空，老子就把你拐出来。”

    我为林陆远鸣不平，“他是真忙，我今晚回来，他还在加班。不过你也收敛收敛，夜夜笙歌，迟早被掏空。”

    王许杨跟我说话喝酒，连女伴也冷落在一旁，他女伴一直在瞪我。

    我借口去洗手间，离开这个烟味冲天的包间。

    洗完手我往回走，有个包间门开个缝，我很好奇的向里面瞄一眼，脚步一顿。

    付新词，他怎么在这？他不是应该在上班吗？他说有任务已经很多天没有联系了……

    我带着疑问回到包间，问王许杨，“这里面来一场最低消费多少？”

    王许杨很奇怪，但是说道：“这里面是会员制，办卡都得二百万，最少充值这个数。”

    我越觉得不寻常。

    付新词家庭小康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他现在是在干什么。出任务，工作，他又是公安大学毕业，本来是毕业后直接，他偏要中间去当兵，回来后当然正常毕业，那么他进的是哪个系统？他从来没说过关于工作的事，如此保密，一定是很机密很危险的事。

    到十二点的时候，林陆远打来电话。

    “你在哪？”

    “长安会所。”

    “我迟早要打断王许杨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