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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冷血动物 (第2/2页)
,她会有所改变,可这一切不过都是他以为罢了,如今看来,她依旧是那个把头颅扬得高高的,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高岭之花。 哦,不对,准确的说,从今天起,她已经不是那个他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了,她只是个跌下神坛,被他骑在身下,肏到娇喘呻吟的冷血动物罢了。 呵想到这陈束闭上眼轻笑了一声,此时他指尖上的血已经凝固,指腹被鲜血包裹得紧绷绷的,他抬手看了一眼,笑意才渐渐敛去,眼底浮上了一抹阴郁。 陈束回到家的时候,陈立秋和岑月正要离开,可他们一看到陈束满身狼藉,手上还有大片凝固的血迹,瞬间慌了神儿,小束,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知更那小兔崽子干的? 可即便是这样,岑月还是第一时间把矛头指向了知更,在她心里知更永远都是个不安分的惹祸精,只要她一出现,不论陈束是因为什么出了事,她总能强行把事情怪罪到知更头上。 不是,是我不小心划伤的。陈束边说边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洗着已经凝固在手上的血迹,冲洗间伤口再次破裂,鲜血混着清水流了一水池。 追过来的岑月看到这一幕,心疼的哎呦了一声,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就这么直接用生水洗伤口,也不怕感染了,快别洗了,妈给你消消毒,包扎上。 岑月边说边关了水龙头,然后拉了陈束的手腕就要往外走,陈束站着没动,岑月便嗔怪了一句,你这孩子,傻愣着干嘛呢?快跟妈出去止血。 妈,我已经18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情我可以自己处理了,您知道我已经高中毕业了吧,我还考上了军医大,怎么处理伤口我会不知道吗?您省省心吧,我可不是您带的竞赛班里的学生! 陈束甩开岑月拉着自己手腕的手,打开水龙头继续冲洗手上的血迹,凉丝丝的水打在指腹上,缓解了伤口再次破裂的火辣痛意,他用指腹搓了搓凝固在指背上的血迹,眉目间带着股不耐烦。 小束,你妈也是关心你,这生水冲洗伤口确实有感染的风险。陈立秋语气相对缓和,但是话里话外还是向着岑月的。 行了!你们少管我,从小到大也没见你们这么管过我,从我八岁起,你们哪个不是以事业为重?今天连堂哥的婚礼你们也只是在中午下班的空隙赶过去吃了个饭,仪式是一点都没见证,你们与其管我,倒不如再研究研究怎么带好竞赛班的学生! 陈束把这番话吼完,才发现自己破天荒地对父母发了脾气,八岁之前陈立秋和岑月对他关爱有加,八岁之后他们分别成了专带竞赛班的特级教师,每天忙忙碌碌的,很少有跟他产生摩擦的机会,他知道,他今天发得这番脾气,纯属是迁怒。 对不起,我今天对不起陈束捧了把凉水泼在脸上,这才觉得冒火的脑子清醒了些。 陈立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只拉着岑月离开了卫生间,陈束把头扎到水龙头底下,任由冰凉的水柱打在头顶,冲散自己心底的怒火。 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说: 铁子们,手里的珠珠和收藏走一波啊,有珠珠的就别藏着掖着啦,对珠珠不好~(渴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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