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庾檀玄笑道:“桓三娘子,你可有听说过?”
心腹也笑道:“哪能没听说过,是出了名的美人,可丞相藏的紧,哪里容属下这些蝼蚁窥一
面。”正说着,不由诧异,“郎君的意思,可是这婢女……”
庾檀玄却没给答案,翩然转身,“再想想,他们的举止是兄妹么。还是更像夫妻?”
心腹越发听不懂,按郎君的意思,小婢女分明是易容后的桓三娘子,可桓三娘子与丞相乃是兄
妹,又怎么会像兄妹,没等他想明白,又听郎君道:“闵曜那传来了口信不曾?”
心腹道:“未曾。”
庾檀玄眉梢,“想必是打仗艰难,没空搭理咱们,算了,还是先想想下面一步。”
心腹一听郎君有了主意,立即凑上前,“请郎君吩咐。”
庾檀玄附耳低语,心腹一听之下,笑道:“郎君高明,此招不仅损害桓氏名声,又叫桓琨晓得
拂逆郎君的后果。”
……
书房里,芸娣添茶端上,“庾檀玄此举可是在试探阿兄态度?”
桓琨颔首,“他无非是想趁江左兵力空虚,趁机搅乱。”他却不曾想到,江左一旦失去桓猊军
队的庇护,便如无人之境,氐族马蹄踏来,国家倾覆,再大的权势也是一条丧家之犬,“只需
相信兄长执意北伐,心中自是有成算的,不是他一言两句就能挑拨的。”
芸娣点点头,又觉得庾檀玄此人过于无情,待在身边宠爱过的女人,说送人就送人,眼睛都不
眨一下。从细窥大,可见此人骨子里冷血无情,此番又软硬兼施行拉拢之策,未免贪心,日后
若有必要,出卖自己族人也未必。
眼下收拢不成,必定再生一计。
桓琨思忖一番又有了眉目,便请芸娣研墨,他铺开宣纸写信,一面吩咐部下早做提防,一面传
信于各郡身任要职的桓氏子弟,尽量减少与庾氏子弟的来往,以免被做了笺子来对付自家人。
须得知道,倘若外敌攻进来,只会使族人凝聚一心,倘若自家人先折腾不休,才是目光短浅自
取灭亡,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正是这个道理。
芸娣不由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挨到桓琨身边,“未来一段时日,要辛苦阿兄了。”
桓琨展臂搂住她。
二人耳鬓厮磨,情意渐动。
芸娣捻到男人胯间鼓出来的肉棍,肉棍在她手里比先前又大上一些,她亦是双腿微微擦动,流
出许多春水,桓琨缓缓松开她的唇,哑声道:“回屋去。”
芸娣被亲得脸儿红扑扑的,轻轻点了下头,接着就被桓琨放开,他整理了下二人略有凌乱的衣
衫,芸娣先离开,回到屋中,将自己剥得赤条条的,只穿了件肚兜,双腿并拢盖住下面的肉
器,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