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翎咬唇,楚楚可怜地看他,似乎在求他提示。
柏彦眸光笃定,只剩下一根手指在她刚刚被撑开的甬道里进出,快感明显减半,他沉声威胁她,“再说错一次,我就把这根手指也抽出来。”
锅上的汤开始冒出细碎的白雾,她蹙眉看了一眼,在水声泛滥中微微扬起头喘息,一双眼睛狭长,意有所指地点了点他的肉棒,主动将花穴口用两根手指分开给他看,“老公……你舍得不插我么?”
嫣红的一张小嘴不断翕张着,吞吐着淋漓丰沛的汁水,媚得勾人的魂,他眼神越来越黯,却依旧克制着呼吸点点头,似乎很佩服她的勇气,毫不留情地抽出了仅剩的一根手指。
孔翎怔了一瞬,不可思议地看着柏彦泰然自若地将那两根沾满她蜜液的手指放在唇边,下一秒,他偏头,诱惑地看着她,开始轻柔地舔弄起来。
动作爱怜得,就像他趴在她身下舔弄她一样。
她的瞳孔克制不住地长大,眼睁睁看着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沉醉又色情地,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地用舌尖扫过手指,男人时而垂眸,用余光去确认自己吃过的痕迹,时而抬眼,直勾勾地看向她,两根修长的手指挂满湿漉漉晶莹的液体,说不清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爱液。
他实在是个太会勾引人的妖孽,孔翎双腿忍不住想并拢一些,好缓解下身钻心的痒麻,柏彦却眼疾手快地用另一手挡住了她的膝盖,微微用力一推,她便只能再次无助地大开双腿,任他看个够。
他太主动,她又太被动了。
孔翎坐在流理台上,难耐地咬唇哼出了声。
眼前的女人身上挂着一条居家的围裙,可她这张脸,和她的眼神,却丝毫和居家挂不上钩。
她是路边拦路的狐狸精,是男人都想金屋藏之的娇媚情人,或者,是千金难求一笑的绝世名伶。
她眼波盈盈,半羞半愤地,要他的命。
柏彦将插入过她身体的那只手抚上自己的肉棒,来回快速套弄着,青筋虬起的肿胀性器龟头憋得发紫,他对着她的下体撸动自己,那龟头就在她花穴口前一寸,温度灼烫。
孔翎想,如果他射精,应该能恰好喷出来,打在她的花核上。
柏彦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努力wen着呼吸,声音哑下来,再次命令她,“说,不然我就这么射。”
孔翎咬着唇,难受得快哭了,忍不住自己踩着流理台借力向前挺腰,想要用花穴口去迎合他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可他面对这样的诱惑还能岿然不动,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她,非要她一个答案。
孔翎难捱地娇哼一声,终于带着哭腔开口,“我今天去……断绝关系呀……”
话说到这儿,和谁断绝关系,断绝的什么关系,他不必再问了。
柏彦手上动作一顿,孔翎眼看他那双眼眸蓦地收缩,下一刻,里面烧起熊熊的火,没等她来得及慌张解释,他胸口起伏,抬起她一条腿,肿大的龟头像一把利刃直插进娇嫩的花穴口,瞬间扶着肉棒将她操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