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你好燙好大...我要壞掉了...」
巨物塞的快破的嫩腔劇烈痙攣,高潮噴出的蜜水也被他的火龍在花徑裡快燒開。
嬌弱花心被灼熱大冠頭頂的欲拒還迎,層層花肉想擁抱他的男根卻被燙的近乎受不住。
讚頌圓滿...被他燒的肌骨不剩...
「操...唔...嘶...嗯...」
費昂無意識的爆出從未說過的粗口...明明被黑布矇了,眼前卻錯覺的閃閃白芒。
腦袋虛無只有完整嵌合的肉身,男根入了個蝕髓處,水漩嫩摺像黑洞般貪婪強取他的精氣。
所有細胞都抵禦無法,連後綁麻木的手指還有護在軍靴內的腳都在打顫。
黑暗深淵只餘她,鬼魅的吸魂糾纏。
「嗯...你還沒射給我...我要...」
休息了會,她緩過他專屬的火龍衝擊後,雙手撐在溼黏的精實腹肌上起起坐坐。
自給自足的用男根滿足貪吃的媚穴,癢是止了...可還沒得到緩解發情的解藥。
「呃...我不...妳...嗯...唔...」
她的魔魅之音打破他的狂想,那麼細膩的花壁卻是帶著強大攻擊力包裹按夾他的弱處。
他今晚已經糾結幾十次,順應妖女...還是不滅初衷的堅持。
拉扯衝突...可現在都插入了...
「為什麼要抗拒...很舒服對吧...啊...嗯...」
循著本能騎乘起坐這具戰神般的男體,征服的成就感和穴內的爽意疊的高聳入雲。
低頭欣賞深色肉莖在白嫩的蚌肉時隱時現,她幽徑縮的狠,水也流的兇,帝國黑軍褲被她染的深不見底。
她吻他被黑布遮住的眼角,料子被汗浸的鹹濕,咬住他的耳廓想勾他放開一切。
「嗯...我不...嗯...」
零距離的低音讓她嬌喘, 這男人叫起床來超級性感...
他的聲音很低很窄,冷硬中似帶著金屬感,現在被情慾侵佔後卻混著撩人與磁啞。
保守肅然的第一執政官被她綁起來騎...無法克制自己加快吃他的速度,弄的越快他就呻吟的更甚,硬撐著的俊臉也讓她越想使壞。
而且他很會忍,已經騎他有好一陣子,有幾次他明明就要射了,繃死肌肉...吸個幾口大氣又頂住。
「你就是憋著不射給我...嗯...」
腳痠的她坐在他腰腹休息,她輕緩的用龍首研磨花心,捏擠他的卵囊。
「哈...我...」
他也同感要憋壞而亡了,可這是一種自尊和好勝心...他不想讓這妖女為所欲為。
「我想要...執政官大人用精液射滿我的小穴,想被你射的噴水...好不好嘛...」
算她服了這男人,她對著他的鼻邊吐氣邊騷浪呢喃。
操!操!操!一股濁劣慾氣卡喉,不上不下的再度回到體內。
他的自持和嚴謹被她的幽柔嫵媚吞噬的一點也不剩。
線全然斷裂...
「...妳再鬆一點腿上的繩子。」
「嗯...好...」
說不上來,男人的氣場和音質都變了,但想著這樣他也跑不掉,她再解鬆了綁他臀腿胯的那段。
手都還沒離開繩,他突然著魔般的瘋狂顛她。
「啊!啊...啊...等等...不要...啊...」
重重掉在硬梆梆的腹胯,平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