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并不是...我最近身体不太正常...」
他百口莫辩,她回头恳求的桃花俏脸又让他裤里的欲龙抖了几下。
股沟被烙铁嵌住,搏动一清二楚,眸子都蒙上水雾,她好怕从内裤湿到外裤。
「可是这样我打不到虫族...
她被他影响的频频漏招,许多队员都看过来,还准备策马要支援她们。
「阵型不要乱!」
暧昧不明的状况让她的光弹一直射歪,他挥刀也力不从心,几次没砍中要害,在手下疑惑的眼神中他也窘迫的不行。
折腾半天,终于抵达目标地,她如临大赦的下马。
水润美眸瞋他一眼后转身就去帮忙紮营,翘臀摆动,美腿虚浮...他喉咙像火烧般发不出声。
而他那只认识人家没多久就向着她的爱驹还一股脑的想跟去,勒住缰绳低叱牠别动,珀索斯无辜的晃着马头表示委屈。
生理反应消弭前...他也只能待在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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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一行人驻紮在废弃城堡内。
她摸黑从自己的帐篷出来,各种原因造就难眠之夜。
「睡不着...」
她幽幽看着隔壁的空帐篷,费昂去守夜监察虎视眈眈的虫族,虽说附近的被她们清的差不多,可还是要小心为妙。
斑驳脱落的石砾瓦壁,灰暗沉重的建筑物,她想去废墟外头放风。
掩人耳目的往堡垒小门前行,优雅匐地休息的珀索斯立刻睁着乌溜溜的大眼起身迎向她。
「你没和主人一起守夜吗?」
顺着雪白的马鬃,牠是只很有灵性的马儿,好似听的懂人话。
对费昂以外的人都爱理不理的高冷样,却意外的亲近她。
难道是因为是只青春洋溢的小公马?能敏锐的嗅到她的贺尔蒙不一样?
「我要出去走走,你乖乖的喔~」
哄着珀索斯,可牠形影相随,她想着费昂轮值守夜也不会那么快回来,就随牠跟了。
一人一马在寂夜森林中徜徉,冷风中她的秀鼻动了动。
硫磺味?
「珀索斯有没有闻到?」
牠嘶气表示同意,她循着马儿的脚步往气味迈进。
...挺直腰背遥望不见底的夜,安静的近乎和平,可并不是...
「费昂大人,状况已稳定,您先回去休息吧...」
中年副将威严中挟着关心,他效忠前代战神公爵至现任身兼执政官的小公爵。
他颔首...这次行动能破纪录的接近第一道墙吗?
父亲当年死于城下,据生还的寥寥目击者所说,凌驾王虫的究极体蟠踞于那。
不得而知...无比惨烈的战争之后,再也没法到达那么遥远的距离。
离第一道墙越近,虫族的数量与等级就越高,未退去的恐惧与阴影让大数人不敢放手搏命。
欲掀起营帐,却发现隔壁的空无一人,珀索斯也不见了。
真是的...非常时刻跑去哪了?
蓊郁的树木与天然的大石屏障,热气腾腾,泉面冒着白烟。
「不跟我一起泡吗?」
她愉快写意的脱衣,朝带她来好地方的马儿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