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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闹心一阵子。更何况，方芳还有后手。陆煜的问题方芳瞎掰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她是站在林也的立场上做的这件事，方芳在这场操作中彻头彻尾沦为了配角。

    方芳能以一个新人的地位把控热搜，必定背后是有陆煜支持的。陆煜虽然对方芳有爱慕之情，但他管理的是一个娱乐巨头公司，很多时候决策不能仅凭个人喜好做出，对于方芳的后续动作，如果她给不出让人信服的理由，陆煜只能喊停。

    “不行！”听说陆煜要终止自己的行动，方芳急了。林也的灵魂本来就不是蛰伏的个性，有捷径不走是傻子。她已经把记忆中和周亭语因为资源纷争而产生的分歧用对周亭语不利的视角整理出来，委托公关人员发文。如果这个时候陆煜喊停，自己就功亏一篑。

    可是面对陆煜质询的眼神，要如何找出理由来说服他呢？

    “周亭语现在是海言当之无愧的一姐，如果整垮了她，一定会影响到海言的运作。并且，周亭语的身份地位在乐坛并不算低，她如果倒台，就能为我空出一个位置。我有信心可以尽快填补到她的位置上去。”方芳急中生智，给出了自己认为最能打动的陆煜的说法。

    海言既然是一家能和乐娱并称业界龙头的公司，又怎么会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呢？且不说周亭语倒台不会影响海言根基，会触动多少都还是个未知数。方芳没有从资本的角度审视过海言，陆煜却不得不用资本的眼光审时度势。海言与乐娱明面暗地里一直较着劲，陆煜知道，海言公司的严氏父子胃口很大，海言旗下的副业不少，其中就包括了地产业。林氏集团的破产，就是海言公司恶意收购不成的结果。

    再谈到周亭语的乐坛地位。就算陆煜能认下周亭语有一定地位，即使她倒台了，补位的人也轮不到方芳，自然有张亭语、王亭语挤破了头要上位。

    从理性的角度来看，方芳提出的两条理由都不成立，陆煜应当毫不犹豫地拒绝她。可是陆煜对上方芳的眼神，想到那天她在台上海水一样深邃的悲伤，陆煜又狠不下这个心。

    讲道理，乐娱家大业大，即使让方芳做了这件事，对于乐娱也毫无坏处。宏观来看，只要能削弱对手的行径，都是增强自己的行径，此谓此消彼长。

    这样想着，陆煜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让方芳笑着离开了办公室。

    第29章 29

    微博上关于周亭语和林也旧案的热度持续走高，方芳看准时机，在热度最高点放出了周亭语与林也的□□，微博上又是一片哗然。即使这个帖子在发出来的几个小时就被□□，依旧有“热心”网友截图跟进。

    “周亭语看起来人还不错啊，怎么会恶意抢别人的资源呢？还是连制作团队一起挖走，太不可思议了。”

    “楼上，难道抢资源还有善意的吗？”

    “假的吧？不相信周亭语会做出这种事……”

    “楼上nc粉？实锤都拿出来了，还要洗地？”

    ……

    周亭语看着网上的□□一条一条累加，气得把手机砸到了地上。刚在网上看到这个帖子的时候她就有些心慌，这和以前没由来地泼脏水不一样，帖子上列举的事的的确确是发生了的。能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人，一定是圈内人。周亭语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越想越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