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芸/简修能（2） (第9/15页)

结的头发。别说你了。他自嘲地笑笑，拉着女孩的手腕。我都有点吓着了。

    先生她轻声问，微微拉着男人中式的领口。是第一次见到么？男人顿了一下，摸摸她的头。是。他叹了口气，把微微颤抖的女孩圈进怀里。先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是能跟你保证一些东西的：我不会把你送到那里去。

    谢谢先生女孩兔儿似地抬头，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简修成解开女孩的裙纱，把她从繁杂的布料中捞出来。怎么这么小啊。他捏了捏女孩的屁股，把她整个圈在怀里。在外面不被吃的渣都不剩了。他抚平女孩微翘的发尾，手指顺着女孩的脖子向下，停在锁骨附近。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人不只是要活着。女孩双手收在胸前，眼尾平顺。先生来这些地方，就不只是为了活着吧。

    还乐意说了？他捏起女孩锁骨上的一小块皮肤。那跟先生说说，今天有什么收获？

    乱世之中人命不堪一击还有女孩侧了侧脸，趴在男人胸口。鸿门宴。

    哦？男人摸摸女孩的侧颈。小兔子说说看，看到什么了？

    摄像机女孩停顿了一下。一个，在笼子的左上角。她抬起头，对上男人好奇的目光。小时候会被偷拍，习惯了。

    小兔子倒是有点本事。男人拍拍她的背，扯开她的里衫。我好像是捡到宝贝了。他哑笑了一声，抱起女孩。走，去泡温泉。

    女孩乖乖挂在他身上，穿着他给她换上的灰色浴袍，坐在他腿上。男人也穿了白色的浴衣，坐在深水区。烫女孩扭了扭身子，偏凉的身子贴在男人胸前，闭上眼睛。乖。男人拍拍女孩的背，和一边的其他人聊天。女孩不插话也不回头，在水面上只露出半边肩膀，胳膊攀着他的腰。野兽才如此释放心中的恶。简修能身边的男人女孩见过，是另一个高官家里的亲戚，现在也在这里混个一官半职。简修能没有回应，手一下下轻拍着女孩的背，帮她搓掉身上的脏污。简先生也不愿意与他们同流合污吧？

    那你怎么看那些女孩。芦芸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样，闭着眼睛小憩。各取所需罢了。那男人嗤笑了一声。用肉体换到的荣华富贵，赚了。

    兔儿。简修能低头唤了一声女孩，小姑娘眯着眼睛抬起头。你怎么看。

    啊？女孩坐起身子，白白嫩嫩的样子趴在男人胸口。当一个人认为弱者出卖尊严与性能力换来生命是一笔不错的买卖的时候，女孩懒得抬头。还是懒洋洋地趴着，嘴里的话倒是气人的很。这人大多是个不会同理心的废物。

    简修能没说话，抱着女孩上岸。挺会得罪人啊。他掐了一把女孩的屁股。下次不许，别说话。

    好，先生。女孩让他折腾自己的乳头。棉线吸了水变粗糙了，几乎把女孩憋出眼泪来。痒。她支吾着拉着男人的手指。轻一点

    还宠着你了。男人把女孩抱回床上，吻了一下女孩的嘴角。谢谢先生。女孩乖乖躺好，给他掀起被子。先生不也觉得她垂着眼睛趴到男人怀里。这样不对么？

    嗯。男人轻哼了一声，把被温泉烘的滚烫的女孩揽进怀里。睡觉。

    小兔子。这天简修能没去上班，女孩窝在他的脚下犯困。收拾一下，晚上和我去吃饭。

    他扔给女孩一条藏青色的连衣裙，顺带着内衣内裤，还好心地给了她一个乳贴保护打了洞的脆弱乳头。把自己收拾干净一点。

    女孩冲了个澡，换上衣服。短发顺服地贴在女孩耳侧。简修能拉着她的手给她戴上了一个狐狸形状的项链，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走。

    车上，女孩乖乖坐在男人左手边，好奇地打量着窗外的世界。小兔子。女孩回头看着他。去了之后乖乖呆在我后面，不要乱跑。你要是敢逃跑他欣赏着女孩怯怯的表情。我就把你抓回来操到死。

    知道了先生。女孩乖乖低下脸在他手上蹭了蹭。

    呦吼，带出来了啊。女孩下意识抓住了简修能的衣角，又触电一样松开。简修能回头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把她细嫩的手包裹在手心里。嗯。他懒洋洋地回了一句，看着女孩缩在他身后。过来吧。

    女孩乖乖坐下，饿急了也不动筷子。有人给她叫了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简修能看了她一眼。我不吃。女孩乖乖地说，把温热的奶握在手心。男人在桌下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小妹妹喝几杯啊，给老爷们助助兴啊。酒过三巡，男人们都胡言乱语了起来。陪席的女孩们瑟瑟发抖。位居高位的男人们性事毫不收敛，不少人的手已经开始扒女孩们的衣服了。一个高官扫视了一圈，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朝乖巧抱着牛奶的女孩走过来。芦芸反应快，立刻看向一边的男人，眼神里露出一点慌张。简修能勾了勾嘴角，也不折腾她，拍了拍腿纵容她离了位置坐在他身上。

    这么害怕么？男人迷醉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她呜咽了一声，恳求地看着男人。简修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