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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雨林野合(h) (第2/2页)
雨落下之时,阮语回到了房间,冲了个热水澡,才感觉把雨林里的潮湿和粘稠冲洗干净。 像是算好时间一样,阮语刚踏出浴室,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头发还没擦干,毛巾搭在脖子上,阮语跳上床趴着,伸出右手去够手机,在半张白净床单上画下傲寒图。 电话一接通,先钻进耳蜗的又是隔得很远的吵杂声。 在外地,他好像永远都在应酬桌上。 睡下了? 哪有这么早。阮语翻了个身,将湿发压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欠,不过已经躺在床上了。 先把头发吹干,不然会头痛。 如果不是周辞清的私人领域,阮语真的会怀疑这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她唔了一声:可我想哥哥来帮我吹 周辞清笑笑,不作回应,又转移开话题:今天都做了什么?下午我打电话回来时,管家说你不在家里。 那可就多了。 早就想好了答案的阮语挑重点来说:我去了我们之前野合的地方了。 这一点她没有撒谎,通往铁皮屋的那条路最先是周辞清带她走的,如果没有他,阮语不会知道那里有路抵达边境线。 那年阮语二十,刚成为枕边人不久,食髓知味的周辞清去哪儿也要带上她,包括回柏威夏祭祖。 枝繁叶茂的树冠下,一条手工编织的披肩覆盖住倒塌树干上的所有腐朽和凋零,阮语躺在上面,露水沾湿她的衬衫和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肤。 他们并没有深入雨林,时不时还能听到上山游人的玩笑声,吓得阮语浑身僵硬,夹得她体内的手指不能动弹。 周辞清吸气的声音就在耳畔,他张嘴咬了咬她泛红的耳垂:有这么害怕吗? 阮语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示弱地带上哭腔:有人进来怎么办? 入口处都有保镖在守着,周辞清一点也不怕有冒失鬼冲撞。 没有人会进来的。他耐心地哄她,手指一点点抽动,所以让我进来,好不好? 他们调换了位置,阮语坐在他腿上,双手被紧紧扣着,摆动腰肢顺从地让花穴吞吐他的硕大,听着呻吟和喘息荡遍整个森林。 畅酣淋漓的感觉阮语已经忘了,只记得最后战况惨烈两人双双败给凶猛的热带蚊子,回到老宅相互给对方涂薄荷膏。 他的手是凉的,薄荷膏也是凉的,指腹带着黏糊的膏体在她腿间打圈,激起片片波澜,身下的床单一会儿就有了水迹。 此时的周辞清又禁欲了,看着赤呈的玉体横陈,目光平静,一心只有雪肌上斑驳的蚊子咬痕,用体温软化膏体,轻柔替她上药。 只是某些碰在软肉上的动作分不清是否故意为之。 最后,周辞清从她腿间抬头问:听说唾液也能止痒? 他说得一本正经,羞得脸都红透的阮语抬腿只能踹他。 周辞清显然也记起了这狼狈又绮靡的一幕,问道:薄荷膏知道放哪儿吗? 阮语气极了:没你在捣乱,我怎么可能需要这个! 喧闹声近了一秒,又消失了大半,阮语正想问他在什么地方,周辞清却先叫停了通话:有人找,我回头再给你打电话。 阮语正要张嘴,电话另一边就有人先她一步开了口,脆生生地叫了声辞清哥。 是关以沫。 确认的下一秒,电话挂断,嘀的一声,只留大片的空白与寂静。 窗外又响起了淅沥的落雨声,雨水在专属季节的末端肆意席卷人间。 阮语猜到周辞清是去找关家的人,但没想到关以沫也在其中。 谈生意的地方,不允许有天真单纯的人加入,所以他们并不是在谈生意。 那她可不可以幻想,自己还是有逃离这里的希望?或者再贪心一点,她是不是也有当回好人的希望? 不知不觉就三百多珠了,四百的加更和五百的托帕石还远吗!(立刻去看看商家有没有下架。) 继续求珠珠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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