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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儿的绞痛：“阿好，你说句话啊，你怎么了？”

    方好空洞的双眸转移到钱学脸上，眼睛里的视线被水雾遮挡，不禁鼻翼有些酸楚。

    钱学取下架子上的的浴花，拿着沐浴乳：“你现在不想说对不对？那我给你时间允许你沉默一会儿，现在你是要自己洗澡还是我给你洗澡？”

    方好白皙的手臂伸过来，指尖还在微微发颤，不知是冷着了还是心怯。他拿过浴花，在手上翻转一圈，看着。钱学拿着孩子们用的小水盆，舀上一盆浴缸里的热水，从方好肩颈窝倒下去：“那是孩子们用的浴花，你将就着用吧。”

    看方好没有拒绝自己的接近，甚至是无意间的肌肤触碰，钱学决定还是留下来。往手心里打了些沐浴乳，直接抹在方好的背上，肩膀上，胳膊上，胳膊下，胸前，脖子上，最后是他露出水面的双膝。

    像是在伺候一个大号小朋友，钱学忍着心里的热火朝天帮方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洗的干干净净。可能是那晚的酒后……乱……呸，可能是那晚的借酒撒野，霸王硬上弓的抱了方好，占有之后，所以才会不介意两个人之间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

    钱学叹了口气，把方好拉出浴缸，还没有彻底的擦干他身上的水珠，就迅速的把睡衣拿进来往方好身上裹。用毛巾把方好湿漉漉的头发包起来：“你饿不饿？走，我们出去吃饭。”

    钱学在前面拉着方好往外走，手刚触及到门边，后背一股温热贴上来。方好从他背后抱紧他，双臂禁锢着钱学精炼的腰腹：“学，你会对我好吗？你会一辈子爱我吗？”

    钱学收回手，覆盖在方好的手背上：“你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得？”

    “回答我。”

    “嗯，我虽然不知道你这半个月经历了些什么，你又在害怕些什么，但我看见你现在这样……我会心痛。阿好，那天早上你急匆匆的就走了，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可是我一直在等着你回来，期盼你早点回来。我……我……”钱学越说心里越混乱，对一个真正喜欢的人，他总是会在关键时刻慌乱无措，紧张。

    方好的双臂渐渐滑落，他嘲讽的脸上带着微笑眼里却含着泪光，小步小步倒退着：“哼呵……连你也只会拿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来搪塞我吗？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学，我可能要放弃了，放弃我十多年来的追求，放弃我的人生目标，我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了。”

    “阿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钱学焦急的辩解，却又百口莫辩，因为他的眼里只剩下一个突然脆弱下来的方好，让他手足无措。

    方好的眼角滚落一滴热泪，心口烧灼一般的难受，捂着左胸口：“学，我爱你，我爱你，你能不能抱抱我？你是我……呃，你是我唯一的追求，我好想一直呆在你身边。可不可以不要让我放弃你，我……”

    钱学轻蹙眉头，为什么他在方好的眼里看到了绝望？上前将泣不成声的人紧紧环抱在怀里，手掌压着他的后脑，让他的脸埋进自己颈窝，让他滚烫的泪水从自己胸口划过，真的很疼，烫的很疼。

    “阿好，我爱你，我会一辈子爱你，时间会证明我的决心和真心。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无论你现在多么难受，我都以你男朋友，爱人的名义命令你，不许再哭，看你哭，我难受。我爱你，我爱你……”有人说，爱一个人就要放肆就要霸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