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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清爽的腿间，总算松口气。

    幸好第一天不会太“来势汹汹”。

    又重新洗干净换上棉条。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肯定不能穿，姜棠没办法，勉强套上皱皱巴巴沾满不明液体的衬衫，回到

    卧室。

    肖则嫌弃的脱掉她衬衫，找出件新的给她套上，抱着人倒上床，大手四处游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

    他手热，很舒服。姜棠昏昏沉沉，恍惚听见自己铃声，胳膊肘戳一戳身后人，“我电话。”

    睡得多了，彼此好像也熟悉了点，她都能大大方方使唤他了。

    肖则挺着上翘的鸡巴去客厅给她拿，“陌生号码。”

    姜棠睁眼，视线扫过屏幕号码，眼中水雾被清明复杂取代。

    不用名字，看号码就知道是谁——周昂。

    他没换号码。

    她一直盯着屏幕，直至手机归于沉默，小腹隐隐抽痛。

    肖则撑起头，眼睛逡着她侧脸问，“认识？”

    “嗯。”

    “不想接？”

    姜棠将手机屏幕朝下推得远远的，翻身靠进男人胸膛，“没什么要说的了。”

    或许因为身体不舒服人会格外脆弱，又或许因为他今天挽救了她的自尊心，姜棠突然很想倾诉两句。

    “前男友，五年前出国，最近回来了。”

    她自己也憋了很久，跟谁都没细说。她不想听见他们说“早猜到会这样”、“所以说门当户对很重要”又或者“两条腿的

    男人多得是，下次找个高富帅”这种话，也不想他们用半同情半看傻子的目光看自己。

    肖则搂住她，“找你复合？”

    姜棠笑，“没有，又不是偶像剧

    所谓一见钟情

    他的手轻轻抚摸她后背，半晌，沉声问，“他劈腿了？”

    姜棠摇头，“是我的问题。”

    “我太自以为是，认为什么好就往人怀里塞，从来没问过对方到底需不需要。”脸颊贴近听他心跳，“其实只是自我满足

    罢了，对方只会觉得沉重，早就喘不过气了。”

    这些话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自己的一腔热情在对方眼中只是负担，她说不出口。

    他们越骂周昂“忘恩负义”，越显她可悲。

    肖则冷笑，语气倨傲，“歪理。”

    “从来只有拿的错，什么时候给的也成错了。想要就拿，不想要就拒绝，不想要还别别扭扭收下，事后再来怪别人，不是

    当婊子立牌坊是什么。”

    肖则知道自己话说得有点过，毕竟他不是当事人，不清楚事件全貌。可是心中有股火，不吐不快。

    姜棠怔住，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肖则抬起她下巴，目光沉沉投下来，“你没问题，照顾他脆弱的自尊心不是你的义务。”

    两人视线勾缠，男人抿唇，说，“闭眼，我要吻你了。”

    姜棠眸光震动，缓缓闭上眼。

    一切恍然慢动作，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一点点靠近，最后变成压上嘴唇的触感。

    碾压过后，湿热舌尖伸出来，描绘饱满唇肉。

    姜棠心跳乱得厉害，思绪也一起乱，从未有一个吻让她这样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