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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做,操也 (第2/2页)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池莱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 他站在那里,被浴衣包裹的身体颀长漂亮,瓷白的肌肤微微泛红,喉结上一颗浅棕色的痣,此刻正随吞咽的动作而轻轻颤抖。 见状,池莱心底恶劣因子蠢蠢欲动,于是缓步走上前去,探出手指,轻轻抚住那颗痣。 换来他浑身一僵。 池莱,你干什么?!陆骞礼耳廓发红,顿了顿,也许是觉得自己太过一惊一乍,又刻意沉下声线:好好泡你的温泉去。 说罢,他下意识扯紧了浴衣领子。 严防死守的模样像极了被流氓轻浮的良家人妻。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池莱看他这样儿就觉得心里跟小猫挠似的痒乎乎。 多新鲜多纯洁,皮囊漂亮,身体保守,又有点欲拒还迎,好久没见过这款的了。她动了心神,甚至连他是讨厌的陆骞礼都可以被暂时原谅。 她想通了。反正她只馋他身子,不在乎他的内心世界。这条标准适用于所有床伴。 于是雪白藕臂很快揽上他的脖颈,在陆骞礼错愕的目光中,池莱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 这次是非营业状态。她笑,又将唇碾上去,撬开他柔软的唇瓣,舌尖暧昧地勾住他。 陆骞礼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他甚至洁癖发作,皱着眉在想她嘴里会不会有烟味。但唇舌纠缠在一起,他只尝到很淡的薄荷清香。最后,他垂在身侧的手蜷了又蜷,终究没有推开她。 但他还是在下腹前亘了一臂,防止池莱贴他太紧。 这么做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居然可耻地起反应了。 后来就分不清是谁在吻谁了,舌尖流淌着情欲,热度不断攀升。 直到两人的衣服都被蹂躏得皱皱巴巴。池莱看见陆骞礼喘得眼角发红,便勾唇道:做吗? 他们在的包间私密性很好,想来不会有人打扰。 但陆少爷的眼睛还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些,耳垂发烫,喉咙间滚出喑哑的声音:你说什么? 做,操也。还不懂的话,fuck?池莱面不改色地向他解释。末了补充一句:别担心,我包里有套。 他担心的是这个吗? 陆骞礼无语了。为什么她总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 不要。他沉默过后,收紧浴衣,抿着唇,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其实陆骞礼的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浆糊,晕乎乎的,但仍下意识拒绝。他不明白今天为什么会和她发展到这一步。方才激烈的热吻仿佛是梦一场,和他夜里做的那些绮梦无甚区别。 尽管陆骞礼那意乱情迷的眼神和他说出来的话极度不符,池莱也懒得再进一步撩拨他。 又不是非他不可。 她点头:行。我知道你意思了。 她这话一出,陆骞礼又开始皱眉:我什么意思? 在过去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他正飞速思考和池莱好好发展的可能性。 他想,其实池莱人不坏,就是嘴巴坏,说不出好话;她脾气暴又没礼貌算了,他也许能试着让着她点;哦,她还有烟瘾,不过好像没什么味儿 他思考没完呢,池莱就跟他说她知道了,她知道什么? 但池莱没答他,拿着包进了休息室。 陆骞礼以为她是要去换上浴衣,但好半天没见人出来,便过去敲门没声。 他推开门人早从另一个出口跑了! 陆骞礼气得牙疼,就不该招惹这人! 亏他刚刚还在认真思考和她发展正当关系的可能性,彻底是想多了 是想多了吧? 他这么问自己,心头第一次冒出了令他羞赧的忐忑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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