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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昨天和宋岐一夜缠绵，他不知餍足地索取，狠狠要了她好几次，许楚楚累得昏睡到中午才醒。

    醒来后张妈就敲敲门端着热汤进来了，告诉她宋岐刚刚来了通电话，说今晚不回家了。

    许楚楚身上还有些酸痛，只嗯。了一声就让她出去了。

    她躺回床上，回想着这几天小翊的举动。

    他对她并没有排斥，而且似乎挺喜欢和她待在一起。

    这是个好兆头，小翊其实也很想和她更亲密一点啊。

    不过，他似乎对她太上心了点，喂汤这种事应该不是快成年的孩子会对妈妈做的事吧？而且，和他坐在一起时，他靠得好近，她的身体老有种奇怪的感觉。

    周五下午一切如常，张妈每周五都会回家一趟，所以这次是许楚楚一个人帮儿子准备了晚餐。

    饭桌上宋翊听说宋岐晚上不会回来后，眼神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笑眯眯地帮她夹菜。

    两人一起用了晚饭后就相互道别，各自回房间去了。

    半夜，许楚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困意，望着空荡荡的大床，她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失落。

    咚咚！

    许楚楚闻声下床，难道是宋岐回来了吗？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儿子笑意融融的脸。

    她问道：小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找我有什么事吗？

    妈妈，我睡不着，你来我房间陪我一会儿好吗？

    许楚楚有些诧异，但还是答应了他。

    嗯，好吧。你先等我一下。

    说着她关上门，走到衣架前，脱下睡袍换上了一套日常睡衣。

    开门后宋翊扫了眼她的衣服，眸光闪动，没说什么，直接引着她来到尽头处他的房间。

    又走进了这个房间，不知为何，这次她居然感觉房间的氛围有些怪异。

    宋翊拉着她坐到床中央，两人靠在一起聊天，许楚楚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地落到了对面的墙壁上。

    妈妈，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几乎没机会见到你，只能躲起来悄悄看你，那时候我觉得你好美，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当然现在也是！可是当时爸爸不让我去找你，每次他看到我站在你们房门口，都会命令我赶紧走。我只能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回想你的样子。宋翊幽幽的声音从耳旁传来。

    许楚楚听他语气中含着浓厚的失落，心里一阵抽痛。

    小翊，对不起。妈妈没有陪过你。

    有一次，小学的时候，我放学回到家，刚好看到你站在楼梯上，当时我望着你，觉得你好陌生。

    小翊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心疼地望着他。

    妈妈，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留给我的只有背影

    我对不起，小翊，是妈妈的错

    不，妈妈，你没错，我从没怪过你。

    以后妈妈会好好补偿这些年对你的疏忽，好吗？

    她认真地向他做出承诺。

    妈妈。宋翊与她对视，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浓重，我好爱你，虽然你从来没有疼过我

    别说了她轻轻搂住他的上身，妈妈当然爱你，妈妈最疼的就是你了

    真的吗？他不动声色地将她带入怀里，妈妈，让我抱你一会儿

    嗯

    时间静静流淌，两人闭上眼享受着此刻的安静亲密。

    妈妈。

    过了好久，他突然开口。

    许楚楚睁开眼望向他。

    能不能让我尝尝你的乳房？

    ！

    她蓦地挣开他的怀抱，与他拉开距离。

    对上她满是惊异的目光，宋岐凄然一笑。

    妈妈，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我很想你，我从小到大都没碰过你，别的小孩都是在妈妈怀里长大的，可我却从来没有机会我只是想知道被妈妈爱着是什么感受

    许楚楚纠结的眼神中夹杂着难过。

    妈妈，我想吃奶

    许楚楚心里一颤，一股难以言说的悲痛涌了上来，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她终于发出细微的声音。

    好妈妈喂给你吃。

    她像是下定巨大的决心，低下头盯着床单，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了胸前的纽扣，睡衣每松开一点，她的脸都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