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了,吃吧。”
“唔,嗯。”
雒白乖巧地张嘴,将粥一口吞了下去,露在被窝外面的龙尾暗示性的拍了拍,见幼宜没看到,又卷上了幼宜的腰。
幼宜知晓他的意图,凑上去在薄唇上亲了一口。
雒白原本苦哈哈的脸上立刻笑意满满,抱着凑上来的少女又是好几个亲亲。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腻歪着,终于喂完了一碗粥。
幼宜伏在雒白的长长龙尾上,抬头望着受伤后面容有些苍白的少年,轻声说道:
“雒雒,第一次见面时你受了伤,也是因此吧。”
想起初见时自己还对他百般防备,各种揣测,却不知他早已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替自己挡下了重重危险,幼宜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小人。
“对不起。”
抱着他的窄腰,幼宜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刚刚包扎好的小腹,抬起小脸抱歉地看着雒白。
她虽没有说透,雒白早明了她的意思。
“卿卿真傻,我怎么会怪你。”
低下身子,银白剔透的龙角坏心地蹭了蹭少女柔软的小脸,雒白又道:
“那时候我怕你不相信,也怕吓到你,不敢和你说明缘由,不是幼宜的错。”龙角蹭着少女柔软的唇瓣,身体不由自主地激动微颤,雒白又在红润唇瓣上重重亲了一口:
“是我不好。”
作者有话说:
马上安排可怜的小白龙吃到正正经经的大肉(▼ヘ▼#)
说明:
饕餮的古籍记载中,有单单只有一个头的,也有有身体的,还有的猪首熊身,作者菌这里主要参考了山海经中的记载。
相似
第二十七章
中记载:饕餮,其形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其名可比喻贪婪之徒。
中记载饕餮为缙云氏之子,而非龙之九子之一。
无论如何,这样的远古凶兽,怎么也不会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可是它确实是充着自己而来。
幼宜想起那只硕大的头颅远去时和自己说的话,秀眉微皱,转眼望着床榻上熟睡的少年,凝视良久,又释怀了。
若他想与自己说,自会说的,而这时机,应该不会太久了。
幼宜去了书房,自幼时起,若是心乱时,她会写一下午的字,等到了黄昏,所有烦恼都消失在书墨飘香的字里行间,再不会来烦她。
紫玉狼毫笔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秀致缠绵的簪花小楷,柔美清丽之余又有几分出尘,如深冬寒梅,自有风骨。
她自小便习得一手毛笔字,甚至不需要别人教,幼时外婆曾带着她见过一位当代书法大家,他见她写下的诗篇,啧啧称奇,称没有十几年绝练不出这样的风致,实在是天赋难得。
身后突然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幼宜的手微微一颤,银勾转弯处就要歪折,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端端正正地写完了那个字。
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幼宜道:
“雒雒,你又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