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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发成绩的那一天，叶蓁蓁就清晰地感觉到，有个男朋友陪着自己真好。

    那天是个星期一，爸爸照常去上班，妈妈同学聚会，去了市区。妈妈临走前问了叶蓁蓁好几次，要不要她留下来陪她，都被叶蓁蓁拒绝了。她觉得妈妈特意为了查成绩这件事留下来，反倒更让她紧张。

    出成绩的前一天晚上，叶蓁蓁几乎没怎么睡，和小阮两个人打电话打到下半夜不知道几点，最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是被家里座机的电话声吵醒的。电话是吕烁兰打来的，她说成绩已经出了，问叶蓁蓁考的怎么样。

    叶蓁蓁头晕脑胀地说自己还没查。被吕烁兰骂了一通后，她挂了电话，去查成绩。

    他们中考查成绩的方式是电话查询。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叶蓁蓁打了两次，都是占线。

    叶蓁蓁只好打电话去问妈妈，结果妈妈说她也还没查到。

    叶蓁蓁犹豫了一下，正要再打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她看到来电显示的是“小阮”，不由有几分意外地接起了电话：“喂？小阮哥哥？你今天不用上课的么？”

    “嗯，明天就放暑假了，我提早一天请假，老师也没说什么。”

    叶蓁蓁突然非常歉疚地想起，昨天他陪自己聊天聊到那么晚，哪还有什么精神上学啊！她真是太任性了。

    小阮哥哥对她也真是太好了。几乎是她想怎么样，他都会答应，有时候甚至都会让叶蓁蓁产生一种疑问：她何德何能，值得他这样温柔以待。

    “喔……那个什么，你打电话来有事么？我正查成绩呢。”

    “查到了么？”

    “没有，总占线，我妈妈也打不通。”

    “蓁蓁，”阮林江忽然严肃了语气说：“其实我查到了。不过我不确定你是不是想亲耳听到自己的分数，所以没敢直接告诉你。”

    叶蓁蓁听了，忽然紧张得不敢呼吸。

    她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呢？

    如果她考的很高，阮林江应该早就欣喜地告诉她了吧！

    现在这是……不敢告诉她噩耗么？

    “我、我是不是考砸了？”叶蓁蓁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泡在冷水里一样。刚考完的时候，她还觉得自己发挥的还可以。可是时间越久，她就越没底，后来干脆逼着自己不去想结果了……

    “当然没有，你考得很好。”阮林江又问她，“我只是不确定，你是想从我这里听到，还是想自己查？”

    “我真的没考砸？”叶蓁蓁将信将疑地说：“那你告诉我吧。”对于是不是亲自查到成绩这件事，叶蓁蓁现在并不是特别执着。

    “语文140，数学148，英语满分150。物理96，化学98。加上体育的20分，一共是652分。”

    “你说什么？”叶蓁蓁突然间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652？这是人考的分数么？

    “小阮哥哥，你不会在逗我吧？”

    她模拟考试的时候，可从没有考过这么高的分数。

    难道是他们学校的老师有意压分？

    会不会大家分数都很高？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逗你呢。”阮林江笑着说：“蓁蓁，恭喜你！652分，这个分数真的很高。虽然每年的题目不一样，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这个分数公费进长青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