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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但是黑寡妇知道，这只是精神上的压迫。

    汗一点点从她的额头上落下，顺着脸颊滑下来，滴滴答答落到了地上。

    “扑通”一声，她猛地跪下去了，然后整个人像是要趴在地板上。

    史蒂夫很是震惊，他不知道为什么传说中温和的神会是这样的。

    “神威不可冒犯。”夏沐歌看出了史蒂夫的想法，慢悠悠地说，“传说只是传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且，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吗？”

    威压一下子收起来了，黑寡妇却像是浑身脱力了一样，汗涔涔的。

    夏沐歌把那本书向上抛，那本书上便着了火，一点点化为灰烬，落在黑寡妇面前。然后他俶尔一笑：“开玩笑的啦，上面就是召唤的方式，只有这一点特殊，其他的就像是宗教教义。”

    “真是讽刺不是吗？”黑寡妇颤悠悠地站了起来，“召唤神的方式竟然不是在梵蒂冈，而是在一个小部落手上。”

    “谁知道呢？”夏沐歌把手巾扔到了黑寡妇面前，还是那种慈祥的笑容，可是这笑容现在怎么看都充满了讽刺的意味，“擦擦汗，休息一会。”

    “谢谢。”黑寡妇笑了一笑，但是心里却不以为然，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吗？上位者的策略，神灵真是一点也不单纯呢。不过也是，圣经上记载神水淹人间，又立下了和平协约，怎么不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对待漂亮女孩子总要特殊一点。”夏沐歌向后靠去。

    呵呵，你这就叫对待漂亮女孩的特殊方式？这句话谁也没信。

    但是黑寡妇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那么，主，你觉得我怎么样？”

    “胸大，我喜欢像路西菲尔一样的平胸。”夏沐歌想也不想就回答。

    这句话信息量有一点大的。

    “那个，路西菲尔是……”史蒂夫看上去有一点小心翼翼，像是害怕触犯到禁忌。凡是看过圣经的就知道这么一句话：

    明亮之星，早晨之子阿，你何竟从天坠落。你这攻败列国的，何竟被砍倒在地上。

    “哦，挺骄傲的女孩子，”夏沐歌轻轻地说，“但是注定要为她的骄傲付出代价。”

    路西菲尔是女孩子？如果说是别人说的，那么只能呵呵了，但是说的人是当事人，就可信多了。

    夏沐歌说着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边上的监控。而监控后面的尼克·弗瑞笑了。

    一切，都注定要为了骄傲付出代价。

    骄傲是原罪。

    “可惜我不信神，你听到了吗？”尼克·弗瑞对着监控说道，在他看来，神就是强大一点的外星人，即使这个人仅仅是精神攻击就让黑寡妇崩溃了。

    夏沐歌缓缓地点了点头，信不信神无所谓，他需要的可不是别人的信仰。

    “那么，快要到目的地了。”夏沐歌现在看东西并不完全需要眼睛了，有时候是通过对周围东西的感应的。

    一个人站在黑暗的地方，眼睛里发着光，好像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

    洛基站在他的身后，却一言不发，这个人的强大时毋庸置疑的，他甚至没有勇气反抗。他也是神灵，很明显的是，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怎么这个表情？”

    外面灯火通明，车水马龙，不夜城即使是在半夜也是喧闹的。男子的红瞳从外面看去，就像是沾满了血液的宝石一样，亮极了，但是里面的红色就像是浓稠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