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做错事之后被大人夸奖的孩子。
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惶恐。
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之夜,他走了,只对她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自那以后五年时间,她的魂也跟着走了,行尸走肉尚且能靠吃人血肉满足噬骨的欲。
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与他私奔的欲望,侵蚀每一寸肌肤,终于顽固不化。
林稚低着头,手掌不停往上推,想掩盖涌出的泪
推了又推。
眼皮都翻肿了,依旧不肯停。
其实有想过。
他不开口。
换她收拾行李,下去找他。
不过就是握住那双粘满鲜血的手,看向那双死掉的金色眼睛,说一句,“带我走吧,季嘉言。”
而不是抱紧怀中的小熊,躲到窗帘后。
像个缩头乌龟。
是个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懦夫。
“嘉言哥哥,我跟你走。”她甩掉满手的泪,哽咽道,“要学什么都可以……妞妞跟你走。”
季嘉言默默看她。
很久之后拉人到怀里抱紧,“上了我的床,可就下不来了。”
“不下来了。”
等等,她从他怀中挣出,有点急,“是船还是床?”
男生低低笑,咬她脑门。
扒扒刻意修理的齐刘海。
“反正你答应了就不许反悔,要是敢反悔,我给你碎成沫冲马桶。”
“……那你也不许反悔,要不然我切了你兄弟做烤肠。”
“……”
“你做了自己吃么?”
林稚垫脚亲他锁骨,唆串似的舔到白日咬出血的地方。
口水化开遮瑕膏,亲那伤。
沉醉似的眯眼,呵气道,“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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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想挨操了是不是?
就像站在很高的坡地,骑车往下俯冲。
我们没有回头路。
看到悬崖,却都笑了。
她真的听了季嘉言的话,回去诳老妈报班学画画,按部就班学起来。季嘉言没告诉的她的是,离开学校,在和灵魂或身体相接的领域——天赋从来是横亘在人与人之间的巨大鸿沟。
好在天生一颗小草,都有自己的露水珠。
她学得很顺利。
上手也快,没多久就能像模像样画点东西出来。
授课的老师说她有一双扫描机般的眼睛,不论是物还是人,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观察到位。
她开心了很久。
各方面都不突出,成绩尤其差,见惯失望的眼神,林稚感觉自己好像还能用。
稍微期待一下,就一下。
她想。
自那晚“补习”过后,季嘉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