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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阻挡,远超正常的可怕尺寸令她如同被行拳交。 秦宛宛全身上下都没了知觉,只剩下一张穴被不断地撑开、撑开、再撑开,每一层皮肤组织都被抻到了极致,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弹力尽失。 她有两三秒失去了意识,又立刻被剧烈的疼痛激醒过来。酷刑一般的侵入不知持续了多久,那柄恐怖至极的凶刃终于插到了鞘底。整个肚腹都似乎被它占据,心肝脾肺不知被挤去哪个角落,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浅浅地喘息着流泪。 一只清凉的手将她额上湿透的发丝撩开,方才还情潮氤氲的娇容已被冷汗和泪水浸透,惨白中浮起一抹异样的残红。 他单手撑在她头顶一侧,低低地俯视着她,现在还冰吗? 好冰 细软的哭音半是痛楚,半是乞怜。那根庞然巨物严丝合缝地插在穴里,冰柱一般将小腹都冻透了,花甬里的暖肉儿禁受不住,瑟瑟地要推它出去,却早就连嫩褶都被抻平了,又何来力气。穴儿里胀得疼了,又冰得狠了,细细地又颤又缩,淫液和上面的眼泪一起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他低声一笑,替她揩去眼角的泪痕,那怎么办? 要我出去吗? 秦宛宛好像一只被钉在床榻之上的蝴蝶,巨大的阴茎万年玄冰一般楔进体内,含不住吐不出,每时每刻都痛苦难忍,然而她满溢了泪水的眼眸痴痴地望着他,雪白的小脸嵌在乱堆的乌云之中。 江谌,爱我哪怕只有今天哪怕明天我就死了 寂静的深眸中似有爱意,像冰冷的湖面上月色空蒙。 胡说什么。 你当然会在我身边。 一生一世。 一个个带着轻寒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面颊和颈侧,他缓缓地抽送,在她耳畔轻言慢语,犹如雪夜月下的松声,我准备了一件礼物给你,一会儿带你去看好不好? 嗯啊啊呜 她根本无法回答,压低了的痛泣仿若呻吟。那一根硕长的冰棱在窒密的肉穴里反复开拓,碾压、夯实,将她的下身逐渐扩出一条通入深处的直道,以供驰骋。 从穴口到甬道,每一处都好似火烧,冰寒的冠棱刮过,又凝成一种麻木的胀。难捱的喘息与痛吟交融在他冷冽的气息里,她仿佛同时置身在天堂与地狱,肉体煎熬、神魂颠倒,飞旋的天地之间,唯有无尽的皑皑白雪和郁郁青松。 在细腻的肌肤上印下一枚缱绻的红痕,江谌直起身,幽暗的目光从她失神的眼,移至半开的唇,一路掠过薄纱掩映下的纤嫩皮肉,落入两只轻颤的丰盈大腿之间。 白芍药花般的腿心已经晕成一朵嫣红,被肏得不成模样。苍冷的阳物上筋络遒劲,雪山玉龙一般碾入蕊心,将粉胀的腴肉撑出两弯淫月。细嫩的阴唇像是开尽的红瓣,无力地向外翻开,绽开顶上一粒殷红的石榴籽,底下汁水淋漓,鲜艳夺目,流满了从肉瓤里捣出来的甜汁。 处子的落红将腹下苍龙染遍,蒙着薄薄一层水光,顶送之间血色愈渐稀薄。她的阴穴极为滑软,被如此凶兽缓进轻入着,肉腔里的肌理虽然抻伤得厉害,娇嫩的内壁竟没有半点儿撕裂,又妖又媚地攀扯着他不放。 那张艳丽的小嘴儿娇极了,才吃下两三分他的欲物,就密密地收紧了不肯再吃,非要他一寸寸地喂进去,逼着它张大了口都含住了,才肯乖乖地吸啜讨好。 江谌一只手卡住纤匀的膝弯压在床面上,一只手按上她的小腹,拇指摁住那粒剔透的软籽,用指甲一抠。 哼啊!啊! 尖锐的痛蹿上心尖,下面的蛮嘴儿立刻就要使小性子,才娇霸霸地咬了他一下,便被那寒杵狠狠地插进来,重重捣在穴底! 啊!啊!疼!轻啊! 秦宛宛浑身剧颤,叫得凄惨,底下的樱桃小口也抽抽噎噎哭得可怜,惹得那条欲龙的凶性上来,一连重插了她七八下,温暖的龙巢里忽然迸出数道清泉,飞练般浇在龙首之上。 好似一道闪电,从阴道直直打入心尖,几乎是瞬息之间,江谌就强制着秦宛宛到了高潮。但她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欢愉,过于强烈的刺激连着激痛,让她不堪承受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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