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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宾塞在脑海中斟酌了一下语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脸惊讶的小弗兰克打断了话：“教授，您真的有认真看我的论文吗？”

    “那当然。”斯宾塞耸了耸肩，解释道：“我一分钟的速度大概是两万字左右，期刊的速度比文学作品要更快一些。我想说的是你的论文……”

    事实上，斯宾塞想了半天，也没能够想出什么方法能够直白的像小弗兰克表明他的论文烂的像一坨屎甚至比屎还烂，而又不至于伤害到他的自尊心，想了半天，他也只能够硬巴巴的说道：“……其实你的水平如果申请我们学校的本科生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我们对于博士生的要求会更高。”

    小弗兰克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紫。

    斯宾塞就是再不会看人脸色，也隐约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闭上嘴不再说话。

    小弗兰克沉着脸，抓起论文摔门而出。

    斯宾塞觉得很委屈。

    事实上，小弗兰克的论文水平，连他们学校的本科生都比不上好嘛！

    他这样说已经很委婉了。

    不过想到弗兰克曾经向他抱怨过的事情，斯宾塞又觉得小弗兰克这样的水平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了。

    一个平时从不学习，心思也没有放在科研上的人，怎么可能写得出好的论文来，毕竟化学专业又不像别的专业一样，每一篇论文都是需要大量的研究和实际实验的数据支撑起来的，他什么东西都没有，写出来的一篇论文就如同小学生的作文一般。

    而且拼错的单词比小学生还多。

    斯宾塞觉得，他一定是不会用现在流行的输入法软件，要知道就连他这个老古董，也在沈蔷的带领下用起了新潮的软件，那些能够自动出来单词的软件，可比让人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敲单词容易多了。

    将小弗兰克的身份抛到脑后，斯宾塞很快又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结婚大事当中。

    而沈蔷，在三角区拍戏的任务，也逐渐进行到了尾声。

    虽然和李阿婆说好了要带她会华国，不过她说自己在这里住习惯了，等跟着她去看了亲人之后，还是会回来的，所以坚决拒绝了沈蔷让她到酒店里一起住的邀请。

    剧组需要在三角区取景的戏已经拍的差不多了，这几天的任务也轻松了起来，只需要补拍几个场景，大家就可以收拾行李回去了。

    三角区虽然有不少好玩好吃的地方，人文景色也和国内十分不同，不过在经历了被地痞流氓收保护费，遇见街头抢劫，差点被卷入枪战等一系列事情之后，大家对这个地方的新鲜感骤然下降到了最低，一天到晚都盼着能够早点拍完戏回国。

    演员们也是提着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和精神在戏上面。

    毕竟大家都想回到自己安安全全的家里面，而若是因为他们NG导致剧组返程延迟，大家怨念的目光就足以把人看穿。

    这一天难得的早收工。

    李阿婆也要回到自己的家里去收拾行李，因为有人约了沈蔷一起逛街，所以她就没打算今晚去李阿婆家吃饭。

    临走的时候，李阿婆神神秘秘的将几个飞镖塞到了沈蔷的手里，说是能够带来幸运的小玩意儿。

    当年李阿婆自己组建势力的时候，只有几只跟着人被拐过来的枪，队伍穷的叮当响，大多数时候靠的还是冷兵器，李阿婆是个女人，力气小，所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