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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他生儿育女,那徐才人进宫三年了,除了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几乎夜夜都是她。半年一年没动静就算了,三年呢,寻常百姓家过门三年的媳妇也该怀了。他自己不是不明白,要不然怎么好端端又招了个贵妃进来。 这贵妃是太师家的,娘娘也无法像对徐才人那样,把厉害都说明白成咱们的人。 听声音,隔壁那人似乎把一个东西拍在了桌上,好像那个东西还碎了,无事,贵妃就让她在宫里这么无忧无虑吧,有徐才人替咱们做事就够了,只要她哄着皇帝沉溺享乐,除了行房再没力气做别的,多一个贵妃也没什么。你当贵妃头次侍寝为何惹得陛下大怒?没人给他吃药,他哪来的力气。 隔壁的话听得崔如月浑身打颤,难怪皇帝那般离不了徐才人,难怪自己头次侍寝会惹得皇帝大怒。 不是自己触犯天颜,是那个老皇帝,他只有吃药才能行房,药是徐才人给他吃的,药都在徐才人那儿,他吃什么药,徐才人最清楚。 这个女人说的话也解了她的疑惑。 为什么皇帝有力气行房,白天睡醒了却起不来床,整日都卧床歇着,由宫女内监伺候 太子暴毙确实打击了皇帝,可是身子越治越差,差到如今这个田地,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都是萧裕明安排的,太医院都是萧裕明的人,借着太子暴毙,皇帝急病,让皇帝从此再也无法与女子诞育后嗣。 对,皇帝吃的药有问题。 等崔如月在床上躺着理顺明白事情里这些弯弯绕绕,隔壁已经没了动静,她一时不敢有任何动作。 就在她在床上觉得心惊胆寒时,突然门响了,崔如月翻身下床,不顾自己没穿鞋,赤着脚就往门那儿跑,她要知道,刚才是谁在隔壁说话! 可是等她开了门,外面廊上什么人都没有,不见有人走动,只有悬在廊上的灯亮着,夜风一吹,灯笼垂下的穗子随风轻摇。 明明已是初夏,风明明是暖的,吹了身上却让她后背发寒。 她突然觉得这个皇宫,就是一个吃人的野兽,不知道怎么着就会没了性命,可能一句话说不对,一件事没做好,人就死了。 自己死了,家里也跟着一起没了。 崔如月不知道这个宫里,到底吞了多少条命。 这时莺珠拎着食盒,高福端着盆水走了过来,两个人从院门那儿过来,伴着戏台那儿红娘的唱念做打,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崔如月近前。 娘娘?高福谄媚的笑容和语气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把崔如月吓了一跳。高福低头一看,看到崔如月赤着脚,惊讶道,娘娘怎么光脚下来了? 莺珠将食盒放到地上,扶着崔如月进了屋,高福跟在后面也机灵,把食盒和水盆拿进来,又一溜小跑拎了两桶水过来。 俩人一起伺候着崔如月洗脸洗手,高福兑好热水弯腰给崔如月洗脚。莺珠端了清茶给自家娘娘,娘娘,喝口茶醒醒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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