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下） (第2/3页)

体溅到她的掌心。

    明镜，明镜朝他走过来少女不同于冰冷空气的温暖气息逼近，明因的手不动了，他射精了。人生第一次。

    她漂亮脸蛋上的神情逐渐变得古怪。

    模糊的了然使她看着懵懵懂懂，话语间却有十分的笃定：明因，你是射到我手上了吧。

    回答她的是几乎听不到的抽泣声。

    外面的烟花又开始放，门外有人走动。

    好黑啊。

    灯的拉绳在你左边，哈哈又忘了吧。

    明镜在哪里？

    洗澡去了吧，她刚才在收拾衣服

    说话声远去，烟花声消失，又只剩擦着喉管，溢出紧闭唇缝的，抽泣的气音。

    想问问你自己精液的味道吗？

    不理她。

    嗯，那我自己闻闻。

    明因还是不说话。

    李明镜自讨没趣。这么暗的光线，白叫明因自慰了，他还哭，有什么好哭的。

    不过冲干净手，表面柔风细雨的，对他说：我洗好了，你过一会儿再出去，出去了到正厅左边的房间找我。

    门打开，冷风灌进来。

    要是有手机就好了，打开手电筒或是录下来，这样才划算，自己分明什么都没看清楚，还平白惹明因难过了。呼

    她呼出一口白气，打了个哈欠，快步回了有电暖器的房间里，想着该怎么哄明因，想着想着，听到门外的厅内某个堂姐问明因要不要吃糖。

    要回去睡觉啦？喔唷，还是小孩呢，睡这么早！

    李明镜生气地仰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他不听自己的话。

    却听窗户的玻璃被敲了两下。

    明因用覆着掌根的衣袖擦拭着贴着薄雾的玻璃，窗外橘黄的小夜灯照亮他的脸。

    眼角、鼻尖还有脸颊都红红的。

    我困了，有点累，先去睡觉了。明天再找你。

    明因有点不情愿地传话：筱澜他们正找你呢。

    李明镜眯起眼睛，盘问道：叫那么亲切，你和李筱澜关系很好吗？

    还好

    又在那里糊弄。

    你和她好还是和我好呢？李明镜直接问。

    你呢？明因学聪明了，也学坏了，竟然反问她！

    李明镜想说当然是和你好，但张开嘴，竟然觉得有点违心，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明音说晚安，声音太轻，她也只能通过口型判断。

    晚安。她说。

    欸，怎么就跑了？李明镜只看到一个从侧边楼梯上楼的背影，过了两秒，那有点伶仃脆弱的小身板就消失在了视野中。

    跑得还真快。

    李明镜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门，李筱澜跟狗似的凑过来，她也是家里的独生女，宠上天，谁都不服，就服比她还目无尊长的李明镜：你的因因不理你呀。李明镜你内心是个老太太吧，不然怎么这么喜欢明因，他骗你呢，他是被老太太叫去了，准是给他塞钱去了拿咱俩爹孝敬的钱，给他。

    李明镜挑眉：还没习惯？

    李筱澜烦躁地抓抓头发：凭什么啊，就因为他是个男的？他不仅不姓李，也没个男人的样子啊。

    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这下把李筱澜问住了，李明镜说：不像男人的样子，挺好的。

    李筱澜看她兴致不高，戳戳她，附耳：偷偷给你讲，我妈怀了。

    真的假的，伯母都四十了吧。

    听说是个弟弟，之前怀了个妹妹，就流了。李筱澜把头缩回来，在台阶上坐着，仰着脸，倔倔的。

    不想要的话，跟你爸妈闹闹呢？

    没用，也就小叔宠你才说完，她观察了下李明镜的表情，住了嘴。

    往好处想，以后你可以勒索你弟弟。

    那钱本来就该人人有份的。

    走吧，别想了，反正也不缺，打牌去。

    明因不在场时，李明镜会粗线条一些，糊弄别人也糊弄自己，今朝有酒今朝醉，庸人就别自扰了。

    李筱澜不满地说：不患寡而患不均

    那你也别总把气往明因身上撒，他脾气好不代表就应该当受气包。

    李筱澜心里骂了她和明因两句，还幼稚地诅咒了下两人一起倒霉之类的。

    最终只说：你就偏心吧，他长大也不会对你好，只会对他女朋友好。

    李明镜幽幽地说：也不见得，三叔对他女朋友不就很差。

    是三婶了！

    管他呢，打牌吧。

    临近门口专做棋牌室的大房间，李明镜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