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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徒9 (第2/3页)

沉语气阴沉地站起来,成年男性时蕴含薄怒的力量完全覆盖住她。

    江鸾冷冷地看着他,我说的是实话。

    再说一个词,我就在这里把你给掐死!江猷沉厉声打断她,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   ···没有谁。到底是谁!

    我自己想到的。

    江鸾看到江猷沉颧骨的皮肤都绷紧了,他站在房间中央沉默了一会,满布阴霾的脸转过来,这次他语气放得软一些,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仔细想想,你从小到大,在江家、在美国,有谁和你说过类似的这些话。

    江猷沉活了快三十年,什么人没见过。在她的成长期,他确实在和她的病症不断斡旋。那时候她乖,听自己的话,不闯祸。即使不听,她对自己也有着一种超越一切的、病态的依赖。他喜欢那种感觉。

    现在没有了。

    江鸾越这样,他就越是恼火。她离开以后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不,是早就已经跟他设想得完全不同了。

    她这种犯罪分子属于另一个世界,她独自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到绘画工作室,她应该在欧洲继续过她快活往后一生。她又回来做什么?

    江猷沉没有动。他没有动,江鸾当然也不敢动,只在他面前低着头。小鸾,你没有必要这么看待王若歌和向源,他们不会把你当做威胁。江猷沉略微附身,伸手像旧时一样去覆盖她软软的头顶,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知道为什么吗?江鸾抬起眼睛,对他哥轻笑了一下:我知道。她轻巧的、却又不容拒绝的拿开她哥的手,不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慢条斯理又波澜不惊,就像她用那把77式对着人开枪一般,正常得如同平时喝茶。我知道,哥哥。谁会把一个个性敏感的千金小姐、一个反社会的精神病当做是威胁呢。

    江猷沉愣了愣。

    她说这些话时肩胛骨在晃动,三盎司的爱在他们头顶摇晃,摇摇欲坠。

    他想说点什么,得赶紧说点什么,可是在他还未开口时,她又转换为那冷漠的表情。

    他坐到她身边,海水继续向前,逼到她的面前,他直截问她,你既然从过去来找我,找你想要的答案,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找自己?

    就是那一瞬间,她那叠着不知多少面具的面孔里,瞳孔悉数变大。

    但是他像料理某道菜肴一样,用手指抚摸她略微干燥的嘴唇。

    哦,她想起来了什么似的,   你和王若歌是什么关系呀?

    她想了下:他们方才还在大吵,忽然又转变成亲昵的样子,还一点没感觉不对劲,这种相处模式正常吗?

    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这件事一般,不是很急的样子,玩一样舔舐着她的嘴角,没有关系。她喜欢女人。压着她的下巴往下压,另一手马上抓住她扑腾的肩膀,往自己身上边拉。

    我怎么相信呀?

    男人的食指按压她的心口,我什么时候同你说过一句假话。

    他的舌头伸入江鸾的口中,在他的上颚轻轻舔了一下,江鸾嘴里发出微小的呻吟。江猷沉强按住她的头,让她的唇齿和自己的紧贴着,卷住她的舌头,黏糊地缠在一起。

    江猷沉喜欢和她接吻的感觉。

    他懒洋洋地用舌头舔舐每一个角落,这样小玫瑰柔软的唇肉被反复啃咬,不留一点空隙,即使快要窒息也摆脱不了束缚。

    她仰着头,手指紧抓住江猷沉的衣服弄出抚不平的褶。两人贴在一起,江鸾的胸碰到了他,他顿了一秒,又接着更加深入口腔深处。

    男人的舌在喉口打转,江鸾想合上嘴把他的舌顶出去,江猷沉松松地伸手掐住她下颌,让她嘴巴大张着。

    江猷沉眼神沉下来:喉口打开了吗?

    江鸾有点迷茫,点头。哦,要吃他的东西。接吻的时候睡裙也被掀开了,头发和睡裙都乱糟糟的。

    蹲到沙发下面去,可以吗?

    她蹲下来,因为移动,双腿间的东西好像流了一些出来。她轻轻咳了一下,好热,周围的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泛着珠光,看不清。

    全是。男人和气地笑笑,把自己的附上水的手递到她面前给她看,探身过去拿纸擦手。

    抓来纸擦掉以后,江猷沉从沙发侧拿出一个黑色东西,她很快看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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