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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5 (第5/7页)
他的眼中一丝迷茫一闪而过。 咦?回来了。西索举起一只手,兴致勃勃,我们在做什么?有人讲解吗? 他一转眼就到了一片森林里,不得不说,空气很清新,未来的身高也很不错。 在格蕾西看向西索而露出破绽的一时间,伊尔迷冲了过去,但不幸的是他似乎在途中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于是跟错愕的格蕾西滚作一团,从垃圾山上磕磕碰碰地摔下去了。 嗷啊!格蕾西痛呼一句,你疯啦!? 和姐姐互相拥抱着滚下去的感觉又痛又开心,伊尔迷在平地上也不想脱身,他把头埋在格蕾西的脖子边,姐姐,我去了未来的世界。 他变成了大人,和爸爸妈妈,还有不认识的弟弟在看很多个屏幕。爸爸很凶,还质问他是谁 伊尔迷当时的回答有些滞涩,但席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而给一个人打起电话。那个人叫奇牙,还是拿尼加,他不清楚。 他问姐姐在哪。 没有人理他,妈妈也不理他,弟弟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没有姐姐。 只是十分钟左右的来自陌生家人的冷暴力,伊尔迷就已经无比想念那个会痛扁他也会给他饼干吃的格蕾西了。 简单来说,就是伊尔迷破防了。 未来的世界,没有姐姐。伊尔迷逐渐哽咽,更用力地将自己往格蕾西怀里钻。 没有姐姐的未来世界,小小的伊尔迷无法想象这其中的原因。 西索懂了,原来那块小面包的特殊功效是将食用者送去未来的身体里,而很有可能未来的自己也回到了过去的身体里。 如果运用得当,这不妨是个不错的保命手段。毕竟,他在森林里大闹了一场,享受到了超高实力的快感。 西索抬起手臂握了握拳,表皮上看来伤势都已经恢复了,这可真是个惊喜。 格蕾西可不想陪臭弟弟发疯,旁边还有个看戏的西索,这也太尴尬了。 她努力撑起了身体,将身上的伊尔迷当作人形挂件,勉强站了起来。 噢,这前置的伊尔迷牌乌龟壳,真不轻。 无视了臭弟弟的呜呜哭声,格蕾西瘫着脸对西索摆手,再见,我们该回去了。 想到明天他们也不会跑,西索心情颇好地眯眼,明天见~ 回到了祖母的屋子里,摸着黑打开伊尔迷房间的门,格蕾西和她身前挂着的伊尔迷进去了。 从窗户透过来月光让床铺带了些许清辉,然而格蕾西并没有欣赏这样的景色,而是一把将臭弟弟从身上撕下来,丢到床上。 伊尔迷在床上又蜷缩了起来,他委屈地直喊她的名字。 格蕾西痛苦地捏起自己湿透的衣襟。她该怎么办,只能希望干燥的流星街能快点让伊尔迷的眼泪风干。 她,就是这么一个莫得感情的揍敌客。 好吧,其实也不是那么莫得感情。 怎么了啊?格蕾西看不得伊尔迷在床上哭还穿着鞋,直接暴力把他的鞋子扒了下来,丢在地上。 被脱了鞋子,伊尔迷就转身钻进了被子里。好家伙,原来是等着她脱鞋,少爷,真是少爷。 格蕾西将上衣脱了,用来擦了擦手后,搭在房间里的椅背上,脱了鞋也躺了上去,给我点被子。 呜呜!伊尔迷松开被子,又抱住了格蕾西的手臂,泪汪汪地对她发誓,我一定不会让姐姐死掉的。 格蕾西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放心,我死前一定拉你当垫背的。 等明天见到格斯,她保证打电话给爸爸告状说臭弟弟咒她死,直接记一百鞭,就等他回家挨打。 唔,伊尔迷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将额头抵在格蕾西的肩周,闭上了眼,骗人。 骗人,未来没有姐姐,只有他。 格蕾西并不知道伊尔迷经历了什么,但她也懒得问,臭弟弟的问题能是什么破烂玩意。 她干巴巴地问伊尔迷,哭够了没,快点睡觉。 当初死了条取她名字的狗,他都一副要死要活的惨样。 真是太脆弱了,他们揍敌客家的未来,就应该像她这样冷酷! 唉,真希望妈妈肚子里那个不要和伊尔迷一样拉垮。 不然她带一个伊尔迷已经很烦了,带两个伊尔迷的话,她要离家出走。 脑海里环绕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格蕾西慢慢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格蕾西发现自己穿着昨天那件上衣,正躺在飞行中的飞艇内,一间单人卧室的软床上。 得先去洗澡,真不敢相信,格斯就这么把她放在干净的床上! 格蕾西对门外喊了声,床单换掉! 随后进入了单人间的浴室内,门外过了几秒才响起她不称职直属管家的回应,好的,大小姐! 清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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