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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是说尾巴进来,蠢狗(狗h) (第2/2页)
择顺从,兽人蓬松的大尾巴慢吞吞地摆到身前,在主人艳羡的目光里顶进湿滑的小穴,深浅不一地抽插起来。 唐漪闭上眼被他搂进怀里享受这场独特的性爱体验。兽人舌头上硬硬的倒刺无情着刮蹭皮肤,疼痛和战栗同时传进大脑。随着尾巴进入的位置越来越深,淫液不断流出在抽送间穿入色情的水声。软长皮毛的移动比尾巴抽出插入的动作滞后些,细细的毛尖扎着穴肉带起一阵酥麻。 虽然自己忍得有点辛苦,但俣俣喜欢看唐漪开心。他想摇尾巴,却被小穴里的媚肉一层层紧紧桎梏着,只是在穴内无谓地搅动。唐漪嘴里发出一声长而腻的呻吟。 尾巴肏穴的感受实在太舒服,直到穴里酸痒的感觉快要难以忍受时她才恋恋不舍地把尾巴拿出来。粘稠的体液粘在上面,原本蓬松的毛发都被浸透,结成一缕一缕的。她撕开套子的包装戴在兽人夸张的性器上,嫌弃地往对方右胸皮毛上蹭蹭留在指间的润滑油,扶着硬挺的器官对准坐了下去。 性器彻底插入时唐漪想法纷乱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即便前戏时就已经有了半兽的尺寸绝非普通人类能比拟的心理准备,真刀实枪上阵时兽人的大小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大到极致又酸又胀,力气仿佛倏然被抽空。每个敏感点都被剧烈挤压刺激,偌大的快感几乎将她击碎,她疑心自己已经处在被撕裂的边缘,不得不打起全部精神去抵抗穴肉收缩的本能。 已经被欲望捣毁全部理智的兽人丝毫没有要与性交快感作对抗的想法,只在进入时失神了片刻就立即按照脑中下意识的动作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唐漪被迫大张着腿乖乖挨肏,无法抑制的尖叫在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下越发高亢,被性器堵得严丝合缝的小穴里高潮的水液喷涌而出却找不到任何能流出穴口的间隙,只能被庞大的性器挤回花穴深处。每一次肏弄都带起一串淫浪水声。 猛兽浅金的竖瞳极度兴奋下缩成一条危险的细线,连尾巴都爽得忍不住缠在她腿上,被唐漪一脚踹开。 全是湿的,黏死了,你自己舔干净。她皱着眉在几次喘息呻吟的空隙间艰难说完这句话。 兽人耷拉着眼睛看着她,可怜巴巴地把尾巴塞进嘴里,蓬松的兽毛把他的嘴填得满满的。唐漪仿佛能听见脑袋里嗡地一声,一股热血上涌,她想自己的脸颊此刻一定烫得吓人。太过分了她被操到失神后一团浆糊却还能自动思考的堪称奇迹的大脑这样想道。 俣俣胡乱地匆匆舔了两下就赶紧把尾巴尖吐出来绕到唐漪身上去,手臂肌肉偾张死死箍住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两条腿也挡在唐漪双腿中间,每当她因为无力招架可怕的快感而试图合拢双腿时都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和唐漪紧紧连在一起感受她颤抖发烫的身体。 许从南把唐漪描绘成天上有地下无的一代战神,他还以为唐漪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从头到脚捆着砍刀和枪弹。可今天晚上又被他发现唐漪软软的,她有软软的嘴唇、软软的胸口、软软的小穴。 冷冰冰的战神唐漪,救了他命的唐漪,给他名字的唐漪,软软地被他抱着肏的唐漪,他好喜欢唐漪。 软滑的穴肉牢牢吸裹他的性器,兽类狂躁的本能驱使着他迫切地想把什么东西咬进嘴里缓解发痒的牙根。最后他叼起了一缕女人肩上的长发用被砍断的犬齿磨着那缕发丝,脸埋进唐漪头发撒娇似的蹭,喉咙里冒出一段暧昧的咕噜声,下身的动作却是越发凶狠用力。 尾巴从她的肩膀扫下来,缠上腰,落过股沟,在大腿根处缩紧,尾根处粗硬的兽毛扎得她有点痛又有点痒。 唐漪没想到那条平时看着软绵绵的大尾巴能这么有力,她被操得忍不住将腿收拢的时候尾巴就会顺主人心意尽职尽责地把她再次打开,好迎接下一波更加凶猛的顶撞。 高潮好像从未停止,过量的体液积存在小腹让它微微凸起。兽人射精时穴里的性器胀大到了惊人的尺寸,一跳一跳的,粘稠白浆灌满了避孕套。性器抽出时残余的淫水也一齐流了出来,身下的床单留下一大块深色水渍。四肢一点力气也提不起,俣俣俯身去舔她软烂红肿的小穴时唐漪彻底放弃挣扎把自己扔进了梦乡。 尽管第二天醒来恢复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兽人狠狠揍了一顿,唐漪却莫名觉得对方更黏自己了。返回营地的时间比定好的晚时经常她还没收到流风询问的短讯就看到俣俣一路耸动着鼻子找过来领她回去。 鉴于俣俣在寻找唐漪这件事上表现出的优异天赋,许从南给他的能力起名为狗鼻子,唐漪认为他就是纯粹的嫉妒,但并不妨碍她觉得这外号起得很贴切并贯彻一番拿来主义。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最爱的把戏就是先拖长音喊一声狗然后看着狗狐狸和狗鼻子同时转过来看她。意识到她又在耍人后许从南会毫不客气地翻个大白眼,俣俣则耷拉下眼睛和耳朵对她进行无声的控诉,他俩的反应每每都能逗得唐漪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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