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8》我的一部分 (第4/4页)
自己甘願跟著她跑?」莫狄納有意刺激他。那向來是桀的軟穴,他痛恨被女人掌控。 「在旁人看來或許是這樣。但我自己知道,不是我跟著她跑,是津放棄一切隨著我來了。是她為我改變,而我依然膽小的躲在熟悉安適裡,貪婪地享受她帶給我的美好。」 「哈,太陽真打西邊出來了。」沒料到會聽見這樣的話,莫狄納苦笑,他已經驚愕的不能再驚愕了。 「王,我左翼拜託你」 「我不會答應你退出!」莫狄納心裡有把無名火,他知道自己在惱怒什麼,一件自己沒資格生氣的事與其說是生氣桀真正的是氣自己。表面上是為了族裡事實上他很失落 「請放我一條生路。」桀突然離開椅子,向王單膝跪了下來。 「咦?」 「你少了一隻翅膀還能存活,我少了心臟卻是死了。」桀兩眼直視著王,帶有絕不退讓的堅定:「請您明白,津只有外表像坦納多人,過去活在坦納多,當她為了顧及我的安危,放棄在坦納多的一切跟隨我來的時候,她已經成為我桀的一部分了。肉體上,她確實很脆弱,而我,會不惜用性命保護她。」 這傢伙是玩真的莫狄納滿臉震驚。對方表面上請求活路,但他感受到的卻是警告。 ***** ***** ***** 當桀和王說話之時,津正獨自在骨堊人聚集所。 「唷麻煩津,找到了?!」 聽見這個音調,津馬上想調頭就走 「昨天到傍晚還找不到妳,桀簡直快瘋了!把整個營區都給掀了!可憐了椿蘿」泰蘭諾坐在走道右側人群中大聲嘲弄著她,順便連椿蘿一起拖下水。 「什麼意思?」津問。 在走道左側旁邊打牌的人群,津也瞧見了椿蘿,椿蘿慵懶地丟出牌,斜睨著津,那表情很顯然也在生她的氣。 椿蘿取下嘴上的骨菸,吐出煙霧,低聲威脅道:「不要逼我教訓妳。泰蘭諾。」 也難怪椿蘿會這麼不爽。話說,昨晚津看到兩人親熱跑掉後沒多久,桀制止了椿蘿,告訴她,津還沒回來,他才剛去了一趟山裡沒找到人,於是回頭又去找了一遍,人都快急死了。椿蘿看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只好派人一起去找。 一個飢渴的女人,眼看就要把上男人,卻被對方澆了盆冷水,強迫中止不說,竟然是為了另一個女人。她才不在乎津怎樣,死了也沒差,但桀在乎,她就在乎。 從泰蘭諾口中得知這件事,津很震驚,桀昨晚完全沒跟自己提及這件事,自己還亂發了頓脾氣。 「我就說,坦納多女人根本賠錢賤貨!」泰蘭諾撩起棕金交雜的髮絲,以流利的坦納多語,用著坦納多專有詞,展開諷刺:「看左翼這麼辛苦唉唷帶個坦納多小孩一起去長征狩獵當褓姆,會不會出師未捷身先衰死?」 話沒說完,津已經單手撐著檯面,翻牆那樣躍過桌面,穿過人群,舉起拳頭直直衝向泰蘭諾:「坦納多人怎樣?!妳才會死在妳的那張爛嘴下!」 面對泰蘭諾莫名其妙的冷嘲熱諷,聽見她提到左翼的死,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津火冒三丈,短路的腦子裡直覺,對於泰蘭諾口無遮攔的欺壓,為什麼自己只能忍氣吞聲?! 隨著向來在骨堊裡身分太特殊,且呈現弱勢溫馴的津兇性大發,周圍立刻騷動起來 泰蘭諾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來,她身姿比津高大健美的多,翹首挺胸,十足挑釁,毫不退讓的也準備給對方顏色瞧瞧。 眼看,津和泰蘭諾之間只剩一步距離,霎時,津嬌小的拳頭被古銅色手掌緊緊扣住往後一扳,緊接著另一力道惡狠狠鎖住她的纖頸,椿蘿中途殺出,就是將津往後方的牆壁帶去。 兩人身高懸殊的關係,津被提了起來,這讓她的雙腳有了機會,她發狠掙扎,蓄上全力想踹上椿蘿的腹部,雙腿蹬出那前一刻,一個意念閃過,津卻遲疑了最後腳掌僅是擦過椿蘿腹部,然而,那一瞬間的遲疑,也讓感覺到危機的椿蘿有了時間反應,津整個人飛出去,無法抗拒的衝擊力道讓她的背部重重撞在牆面上,背脊傳來近乎麻痺的劇烈痛楚,一度讓她以為自己已經癱瘓。 對上堊人,津沒有絲毫優勢根本就是成人與幼兒的打架,場勢一面倒。 椿蘿將她牢牢釘在牆上,津沒有掙扎,因為她已經痛得無力反抗。椿蘿氣憤道:「坦納多人!你們用卑鄙手段殺了多少無辜的人?!要不是桀擋著,我早把妳碎屍萬段!妳竟敢意氣用事?!妳這麼做不只是引起坦納多和骨堊的仇恨,還有挑撥了左翼和右翼間的不和諧!」 和諧?!動手就是挑撥?動嘴就不是?這些話,聽在津耳裡簡直是天大笑話,卻痛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從以前就都是這樣!遇到委屈,大家都只要弱勢的那一方忍耐!但那到底忍出了什麼鬼?!不就是放縱、並換來像泰蘭諾這樣的人持續欺壓嗎? 「左翼的人自相殘殺,吭?真好看!」泰蘭諾兩手抱胸,站在一段距離外,得意洋洋的笑著,看著她們。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