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萝恶狠狠瞪了瘦骨男一眼,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事情你该早点说的…骨枭大夫。」
在场的垩族女人都松了口气,津的威胁变小了,小得像沙子一样……桀不能从她身上尽情获取性满足;她也无法为桀完成垩族相当看重的香火传承。若要作为一个垩族人的伴侣,津就像发育不完全的雌兽,已经失去绝大多数的竞争优势。
骨枭在几个骨罐子里抓取了一把又一把多种色彩的药材,放进自己的嘴里,瘦得宛如骷髅的下骸细细嚼动,不一会儿弯下腰,干柴的嘴凑近了津微启的娇唇…
「慢──著。」桀两手交抱在胸前,阴沉喊停。
「莫非桀君要亲自来?」骨枭笑嘻嘻抬起头,有些意外又不太意外。
「对。」桀背部腾离了墙面,走近骨枭身边。
「噶呕…」骨枭将嘴里的东西吐到一支雕制得歪歪扭扭的骨匙里,只见骨匙上盛著一团黏糊糊,颜色怪异,隐约混杂干草纤维的…药。
桀从骨枭宛如枯枝的手里接过汤匙,看也没看就含进嘴里,俯身将口覆在津唇上,一点一点餵给津,每餵进去一点就用舌尖深深推入。
「记得多混点口水。」骨枭提醒道,接着哼起歌:「啊~情郎的口水~总是良药~」转身忙碌去了。
椿萝用力搂紧桀的肩膀,舌头从他的下颚舔过到颧骨处,沙哑妩媚:「看来今晚…你很需要纾压。」眼神无限风情的看了男人一会儿,昂首阔步离开了骨枭的洞窟。
「我过几天再来找你。」萝蜜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亲吻了桀的嘴角,摇摆古铜色性感翘臀跟著离开。
两个女人走后不久,骨枭再度从里边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只雾白的东西…
「可怜的椿,桀君今晚可能要守夜呢…」骨枭看向桀,阴险笑着:「或由我代劳也行。」
「不用。」桀看着他手里一支白色宛如犀牛角的钝器。
「真有点可惜呢…」骨枭抚著那白色犀牛角般的钝物,有些不舍的交到桀手里,一面看着津舔了舔嘴唇:「这小母鸡看久了,发现她还挺可口的~难怪我们桀君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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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离开骨枭的洞窟后,萝蜜追上了椿萝的脚步,瞧着她的表情,说道:「看妳很高兴的样子。」
「哈哈,吓我一跳,只是一个纸糊的脆弱玩具而已。」椿萝对着追上来的萝蜜说道。
「这个脆弱的玩具…有著很坚韧的力量。」萝蜜笑了笑,「把桀都变得迟钝了。」
「嗯?迟钝?」
「妳刚刚说的话,桀八成没听进去,今天晚上恐怕不会去找妳。」
「不可能!桀的性慾妳又不是不了解,那个女娃娃铁定搞不定,这几天他一定憋到快爆了!我去补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