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颊畔,气息喷在她耳里,以气音说:「妳有这个权利。」
「他们…」津几乎是憋著哽咽的情绪,才能回答:「他们…感觉是很重要的关系…我觉得应该尊重他们。」
听了这话,骨枭和熊男相视了一下。
「椿萝和她的双胞胎是唯一从小到现在,还能稳稳跟在桀身边的伴侣。至於其他的女人,一段时间后都会自然汰换掉…」骨枭将抽剩的半支烟塞进烟灰满出缸外的烟灰缸。
「汰…汰换?汰换伴侣?」津震惊无比。
「这不奇怪,在我们垩族,强健的雄性族人会持续吸引雌性,男人当然会选择最好的女人进行性交。由男垩人决定留下最合适、最能满足自己的女人在身边…其他的…则继续寻找下一位伴侣。」
骨枭看了她一眼,继续说:「这项优势促成雄性在族里的地位,与优秀雌性性交权力。」
津摀住了嘴,她肩膀颤抖,如此消息严重冲击她的认知。
骨枭绕富兴味的看着眼前发抖的嫩白小猫,提出不安好心的邀约:「嘿嘿…我的实验室很大,很缺女助手,随时欢迎妳。」
津眼神呆滞,努力想消化刚刚的资讯,这些讯息却像囤积在胃里的铅块,沉重刺痛。越忍,她越感受到胸腔膨胀到要爆开来,五脏六腑绞缠,湧起一股灼热在腹腔翻腾,盯着骨枭在她盘子里切好的成堆肉片,忽然一阵作呕。
「咳噁…」她红著眼眶,干呕一声。
万万没想到津的反应超乎想像的大,骨枭不禁皱起眉头:「妳该不会…一直以为桀是个纯情男吧?这可就头大了。」
津当然不会这么认为,从头一次两人接触,桀对待自己那种老练的技巧和态度,她就清楚知道对方是个情场熟手。因此,就算桀在骨垩有其他女人,她倒也不会太讶异。
真正叫她无法承受的,是椿萝在房里说的话,津已经串起所有相关联,那个萝蜜必然就是椿萝的双胞胎姊妹,桀的另一伴侣,而他们的情感有著超乎自己理解的宽宏,可以理所当然的带新的女孩加入。这完完全全撼动、颠覆津现有的整座感情价值观,在她生活的世界里,讲求一男一女忠贞厮守的爱情操守,她又怎么能接受轮替弹性很大的伴侣关系?
唯一可以小小通融的理由,就是,桀不是坦纳多人。他有著和她完全迥异的文化环境,这更使得津的脑筋在一时之间卡死,现在到底又该遵守哪一方的游戏规则?津不想再想下去,恐怕自己脆弱的脑筋会因过度拉扯而断裂。
「妳还想知道什么?我可以通通告诉妳。」骨枭说。
「我已经得到想知道的了,谢谢你。」津强装镇静坦然。但,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泪水在眼眶打转儿,情绪已在崩解。
「呼…对不起…我真的没胃口。我先走了…」津随即起身,鞠躬準备离席,借着鞠躬动作,把头压低,尽可能装作自在的转身,她不敢再看任何人,也不想被垩人看见自己这副软弱可笑的样子。
「骨枭大夫…」津忽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背对着骨枭他们,拼命忍住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