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变得红豔硬挺。
不管用了什么方法都无法阻止金魔纹传来的抚触,那魔纹就像长在她身上,尽管厌恶痛苦,却也无可奈何。
把这些陌生的抚触想作是桀,感觉确实好过一点,却骗不了自己的意识,身上的垩激素开始帮倒忙的作用著,身体持续亢奋攀升,一股股暖液从胯部吐露湧流。
「桀…桀…怎么办…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顿然摸到了胸口物品,津连忙扯下爪刃,不顾刀尖锋利就往手臂划去…细致肌肤上马上冒出一串血珠,椎心刺痛成功凝聚了注意力,她握紧拳爪刃忍受疼痛,感觉夺回不少意志。
一刀一刀,白色纱衣逐渐缀上朵朵血花,看这方法有效,她竟用自残的方式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不陷入迷惑……
恐惧、诡异、困惑、抗拒,津感受到大量热感透过金魔网聚集在自己跨下,核蒂传来颤栗酥骨的捻动,她很快便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怎能容许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力量侵犯?这种犹如盗贼般的强迫羞辱,津才不甘屈就,惊恐气愤,令她几乎失去理智,双手握紧爪刃高高举起…
唰!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及时扯住她冲动落下的手腕。
公开的秘密
「妳是坦纳多刺客?」带有沙哑的男嗓音来自身后。
两腕被一只褐色大手狠狠擒住,高举在头顶。经过刚刚一番折磨,津早泪眼汪汪,仰头,靠到厚实的肩窝处,看清了身后的人,银色的发丝,麦褐色面庞轮廓深明,瞪着一双绿松色眸子。
「米纳王…不…不是…那是…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还被误认是刺客,情况更麻烦了。
米纳王抓紧女人的纤腕,不由分说夺下爪刃,仔细端详,双眼顿时露出惊异的光辉,语气激动:「血爪刃?这只爪刃妳从哪里弄来的?」
「…桀…是伴侣…给我的…」
「伴侣?妳说妳的伴侣是谁?」米纳王面露不可思议,端详著她,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坦纳多人,却自称是垩人的伴侣。
「桀…是骨垩族的人…」
「哼…怎么可能。」米纳王脸沉了下来,更用力提紧津的手臂:「妳好大胆子,撒这种谎,可是会付出惨痛代价。」
确实口说无凭,人生地不熟,身分又受质疑,津很慌,不知该如何是好。
偏偏这时金魔纹波动变强烈,诡异的触感也更清晰,侵入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媚吟一声,用力绷紧身子,憋忍快意,由于双手被吊,背、腰、臀继而拉提出俏丽线条。
「呼呼…哈…哈…你不相信没关系…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好痛苦…把爪刃还给我好吗…我需要用它保持清醒…」津只觉刚刚的情况极其羞耻,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在男人眼里身姿美豔勾人的很。
望着女人双眼含泪无助乞求,那柔嫩的藕臂刀痕累累,鲜血淋漓,惨不忍堵,米纳王不免心软下来。
女子身上的确实是金的魔纹,可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