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花事_分卷阅读3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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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18 (第2/2页)

察觉到她衣襟上的寒意,道:“这下跑痛快了,回去免不得伤风!”

    薛云卉嘻嘻笑,侧了身子往他怀里钻,嘀嘀咕咕道:“哎呀,你就不能同我说两句软话?每日不是训斥就是冷脸,我还没认你这个西席先生呢!摆什么谱呀?”

    说着,隔了衣裳,往他怀里乱挠,泄愤一般。马儿继续三步停两步走地向前,时而低下脖颈嗅一嗅地上的枯草。袁松越一只手按住了她乱挠的双手,另一只手隔着层层衣料掐住了她的腰,“你若是如同阿荞那般乖巧,我还需得摆冷脸?”

    薛云卉扭了一下,闻言立时笑出了声,摇着脑袋说错了,“你觉得阿荞乖巧?你那是没见过她同你抖机灵的时候!那一张小巧嘴,我都说不过她!”

    她这么一说,袁松越想起之前阿荞说她走神那一次,确实是三言两语将她说得无言以对,她只能拿出姑姑的排头压人,偏人家还不怕。

    袁松越禁不住笑了,可又立时绷了脸去,“再怎么说,你那般疯了一样跑马,也是不对!”

    他含怒斜眼瞧她,薛云卉微低了头,低声辩解,“这儿的路我熟,跑一跑没什么的。再说了,这一路的事乱糟糟的,心里憋闷得紧,我就是图个痛快而已……”

    “图个痛快?”袁松越打断了她的辩解,冷声训斥,“为着一时痛快打马狂奔,无异于饮鸩止渴!”

    这话把薛云卉说得不敢继续了,只好撇了撇嘴,准备岔开话题去,“呵呵,侯爷,你说饮鸩止渴,那你见过鸩鸟吗?”

    袁松越晓得她的小心思,哼了一声,见她又朝自己委屈地眨巴眼,心下一软。他觉得自己近来越发没了脾气,倒也不是没有,只是全被她磨光了,当下照着她的屁股使劲打了一下,打得薛云卉叫痛,才不去管她,回道:“鸩鸟只在那些史料上有所记载,想来早已灭绝了。”

    薛云卉捂着屁股上的痛处哼哼了两声,不敢再提方才的事,只好沿着他的话说,“为何会灭绝?莫不是人拔它羽毛制毒,给拔没了?”

    袁松越说不知道,拉了缰绳,将马儿掉了掉头往回走,“山海经上有记载,说其长相奇异,约莫太过出众,不易藏于林间,所以渐渐灭绝。其身形如雕,羽毛……”

    薛云卉倚在他怀里听他说鸩鸟,正听得来劲,却没了声音,不由地转过头来拉他的衣襟,“侯爷怎么不说了?”

    “穗穗,”袁松越突然喊了她,“你还记得那将王家二爷扑下山崖的大鸟什么模样么?”

    薛云卉闻言一怔,突然坐直了身子,“说是一紫羽大鸟,同雕一般大小,腹部和翅尖有绿色羽毛……侯爷,你想说什么?”

    袁松越握住了她的手,“山海经有记载,鸩大如雕,紫绿色,长颈赤喙,食蝮蛇之头。”

    薛云卉一颗心怦怦跳,侧过头,同袁松越眼神对了个正着。两人皆是惊讶,薛云卉先开了口,“他们在樊老爷房里找到一根紫色的羽毛,所以,他中的是……鸩毒?”

    这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袁松越一时也有些难以相信,“难道真有鸩鸟存于世间?那这鸟为何要将樊王二人杀死?是为人所控?”

    薛云卉却突然有一种想法跃于心间:这鸟先后害死樊治洪和王烨,而后丝帛丢失,若是这鸟所为,那此鸟目的极强,正是奔着那丝帛去的!

    她不觉得是为人所控,却想若是这早已消失几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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