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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殿的意思，谢小姐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何必苦苦在这儿等待。你也晓得，德王他……”

    “臣女明白太子想问那位姑娘的去处，臣女确实不知。”

    “谢小姐从未想过到我的身边吗？”我瞧见她震惊的神情，叹了口气，“当初，本殿的太子妃是定的谢小姐。可哪里想到，被德王先行了一步。”

    谢妍往后退了一步，她手指紧紧扣在掌心。神情是摇摆的，心思必定也会活络。我心里淡淡扯了下笑，女人。

    我继续叹了口气，“等给我定了太子妃后，我几次想和谢小姐交谈，却总是不得机会。我这人吧，实在是固执。定好的人不见了，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心忽然再次失重，深呼了口气，才把烦躁的心思压下去。

    “谢小姐或许觉得本殿是有所图吧，”我伸手抚过谢妍脸颊，将她碎发搁到耳后。嗯，西夜女人喜欢涂的头油，手指上沾到了，有点恶心。“本殿既想帮你，又想将你接走，实在是不知所措啊。”

    “臣女见过那位姑娘，但王爷从不允许臣女进书房，所以臣女不知道那位姑娘所在。”

    我笑了笑，手背到身上擦了擦手指。果然在那边，也难怪暗钉始终找不到。不过那破厨房，方寸之地，怎么一点都没看到暗房。心思转了一圈，恍然大悟，是地窖。呵，掘地三尺，也要挖她出来。

    “娘娘，别担心，等将来公主长大了，还是能回到您身边的。”

    从破园子走回书房的路怎么那么长，心思却又飘回刚到西夜的时候。我被抱起换了襁褓，眼神转到另一个女婴儿身上。抱着我的丫鬟在轻声劝慰躺着的美貌女人，又将我递了过去：“娘娘，您看，他多乖巧，将来必定会听话孝顺的。”

    那女人将我推开，大约看都没有看我。眼神盯着那个女婴：“我可怜的孩子，是做娘的没用。”忽然抱起我，将我凑近那女孩，“记住，你一定要娶她，让她做皇后！”厉声呵斥完，连拥抱都懒得施舍给我，直接将我再次丢给那个丫鬟，“明哥，让嬷嬷看着他，没事不要送到本宫眼前。看到他，就让本宫想起我那可怜的女儿。”

    我到了书房门口，没有见到霍勋，倒是看到霍少府在里头闲逛。“嗯？你怎么来了。”

    “给太子殿下请安。”他神情阴冷，倒是和现在我的心情匹配。“臣心中有愧，心想，若是能找到王小姐，说不定能将功赎罪。”

    “大哥的府邸守备真的松懈，随随便便就能进入。”

    “确实，臣等实在为德王担忧。只怕他是无心防人，就怕有人有心害人。”

    霍少府是代表霍家说得话吗？挑眉笑了笑：“你说得有理，看来本殿要为大哥安排人马，护卫他府邸安全。”我看他说话时，脚也不动，人也不动，就站在一块地板上，实在不像他的风格。何况他站在厨房总归是有道理，难不成他脚下就是地窖？

    “霍少府，本殿在此和德王有要事相商。你退下吧。”

    霍少府神情不变，笑了几声：“德王爷并不在此地，总不好让殿下干等。不如让臣陪殿下出去转转。”

    我还想说什么，忽然看到霍少府眼睛一亮，忙转身去瞧。秋词正站在德王身后，两人慢悠悠走了过来。既然瞧见秋词，那陈熹必定在左右。

    秋词涨红着眼，德王显然脸色也极差。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