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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再也抑制不住了。他熟门熟路的在附近找到了给大象洗澡的盆和刷子，开始给这个大姑娘做起了清洁。

    ……

    “你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马戏团的老板哈利坐在椅子上，怀念的看着对面的青年。

    “电子游戏，光碟，电脑，或者什么其他东西，人们愿意在家里找乐子，而不愿意来到马戏团了。”老板抽了一口烟，他笑着说。

    迪克翻阅着报纸，抬头看向自己的长辈，哈利那张胖乎乎的面孔上最没有太多惆怅。

    “我削减了开支，努力工作，但是还有意外，让我们赔了一大笔钱……”

    老板吐出一口烟。

    “我们几乎要被打败了。”

    迪克看向哈利。

    “但是老伙计，我们收获了快乐。”他把一张格雷森一家的合影递给了小格雷森，“你今天想看镇子上最好的表演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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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摄像机，当做望远镜用，从镜头里我就能看见马戏团里的一切，虽然我没有在镜头里看见迪克，但是，我的直觉已经锁定他了，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一定在这里。

    表演开始了，喷火的少女，变魔术的小丑，跳火圈的动物，这些画面惊呆了众人，但不是所有人。

    我眼睛通过相机继续搜寻。

    “我没看见他，但是他到底能去哪儿呢？”我快速地扫过观众席。

    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我在浪费我自己的时间。”我暗自咬唇。

    “不，也许不是这样，他是一个喜欢变装的神奇小子。迪克可以成为现场的任何一个人。”

    “他不需要在马戏团掩饰自己的身份……”

    马戏团的老虎突然发了狂！它扑上去对准了一个驯兽师的脖子！

    现场开始乱作一团。

    我看到一个脸上涂着油彩的青年带着一章网从天而降。

    我放下了相机。

    这是迪克！

    不需要更多的证据了，即使他离开了哥谭已经快5年了，但是我记得他在空中每一个动作，我收藏了我能拿到的关于他的所有录像。

    他是我永远的偶像，马戏团里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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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沮丧地走在夕阳下的马戏棚间，即使他已经制服了冈宝，但是驯兽师威廉已经死了。

    这给本来就经营不善的马戏团雪上加霜。

    “混小子！站住！”

    迪克抬头，一个男孩在奔跑，后面的卫斯理和萨拉大叔追他，但是显然追不上这给动作灵活的孩子。

    格雷森三步并作两步，充分发挥了自己作为夜翼的身体素质，抓住了男孩子的领子。

    这个孩子身手甚至称得上优异，他好像泥鳅一样滑出来，一个鹞子翻身把迪克也翻了个身。

    但是迪克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是义警，他同样翻了个身，狠狠把这个孩子掼到地上。

    “孩子，我不知道你现在还在马戏团是为什么……”

    “迪克！天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迪克皱眉，他不认识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显然很是激动。

    “我知道是马戏团里的老小丑谋杀了驯兽师。”

    迪克放下了这个孩子的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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