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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黄总看着她哼哼唧唧的模样就来气，丫的，要点脸好不好？她还是个孩子啊，□□懂不懂？

    叶小夏白她一眼，“孩子，你的印度神油用了吗？”

    黄总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别提了！”

    “怎么了？没效果？”包装那么廉价，没效果可以理解，问题是谁这么大胆敢往鸡上抹。

    关于印度神油的事黄总原本打算烂在肚子里的，今天被叶小夏勾起了话题，就忍不住想发泄一下。那天梁默带她去看房刷熟人脸，他确实给力，用她的心里价位拿到了地段好楼层好格局好的房子，当下就要签协议。

    黄总比较大大咧咧，包里面的东西杂七杂八的，一时间居然找不到身份证，记得她满头大汗。身份证不见了麻烦就多了，想想就头皮发麻。梁默在一边说风凉话，什么一个女人这么邋遢真少见，还说他能理解，因为她一看就是个邋遢的女人。要不是她当时没闲工夫，肯定得甩掉他满嘴牙。

    后来看她翻来翻去找不到，过去就把包倒个底朝天，那瓶被随意丢在包里的印度神油就现身了，再之后的事情不用她说叶小夏都能脑补出来。黄总说现在梁骚看她的眼神就没对过，还把之前找她代购的避孕套全给了她，说他还是孩子用不上，让她注意安全别搞出人命。

    叶小夏差点没笑岔气，哎呦，梁默真是太贱了。突然她收住了笑，“你没说那个神油原本是给我的吧？”虽然是黄总主动赠予，但是梁默的脑回路也诡异得很，谁知道他怎么脑补。黄总哼了一声，她是那种人么？反正她百口莫辩，怎么辩也架不住他故意扭曲事实。

    “好了好了，他怎么说也帮你刷了熟人脸，将功抵过吧。”

    黄总不情不愿地，梁骚就是嘴贱，其他都好说，大男人嘴贱算什么？想着还是有气。叶小夏赶紧转了话题，提到昨晚遇见庄菲的事，不得了，傍上导演了。

    “陈导？”黄总想了想，似乎有点印象，“哦……她勾上了他？”

    叶小夏来了精神，“你有□□消息？”

    黄总耸耸肩，她跟叶小夏不同，她在梁默手下打杂，天天跑腿穿梭在片场。不要以为导演都是牛哄哄的，多的事等投资方赏饭吃的小导演。庄菲只是出演有两句台词的路人，而这些不重要的镜头一般交给分组的小导演，陈导就是这种小导演。

    “陈导带她买珠宝，小导演也这么赚钱？”

    “得了吧，赚得没有花得快。不过总有一些女演员傻乎乎的以为傍上导演就有出路，各种倒贴，就求一夜成名，也不想想陪=睡=的对象是什么货色。”庄菲跟陈导一起去看珠宝，鬼知道到底买没买，最后说不准还是庄菲自己掏钱，然后在朋友圈刷存在说是某导演送的。这种事她又不是没做过。

    叶小夏一下子不说话了，庄菲的行事套路她们都知道，以前只是小虚荣现在有些自我膨胀得厉害。女人嘛，多少都有点小虚荣，不难理解。所以她们对她的虚荣也就一笑而过，现在真的有些变味了。

    黄总听了她昨晚的见闻当即就靠了一声，骂庄菲不要脸的等级又突破极限。然后她叹气，“我们都小看她了，人家现在连梁默都不放在眼里，陈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