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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沈如声点头，同意女孩儿的话。

    先生今天上的课叫“格致”，就是所谓的科学课，内容简单枯燥，沈如声便自顾干自己的事。

    她翻阅了先生的课本，每行每列都用笔标注，字迹清晰工整，备足了一堂课的内容，往后几页还是如此。

    无意间沈如声翻至扉页，笔劲有力，潦草地书写了一个“許”字。

    言午許，沈如声仿若发现了一个别的学生不知的小秘密，有点得意。

    铃声敲响，先生从台上看她，提醒她记得去办公室。沈如声会意点头。

    周写意不知怎的，坐在椅上，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又是将头探了几回，下定决心坐在原地不走。

    沈如声也跟着看看，走廊里没了别人，只有沈如歌抱着他心爱的皮包站着等她。

    怕二哥等的着急，她匆匆整理完，同周写意告了声别。

    “二哥，我今日没发到课本，得去办公室取，你稍等我一会儿。”

    甩着俩小辫儿，把书包递给他，蹭蹭跑走了。

    沈如歌气结，三妹脑子长歪了不是，办公室在另一头呢。

    沈如声真的迷了路，着急瞎跑，走来走去都绕不出学堂。

    “在这儿！”先生招手，领着她去办公室。

    先生都是一人一办公室，或许是这位先生学识好，能分得一整间。

    格局简单，待客的沙发和茶几，上头的茶杯都蒙了尘。只有他办公的桌子明亮如镜，分别摆着绿色的灯罩，四五本厚实的世界名著，最上面是她的课本。

    沈如声把怀里的书原封奉上，先生接过，又在等她开口。

    “谢谢先生。”

    沈如声暗恼，既然已经是新时代的先生了，还在乎这些礼节作甚。况且明明是他的疏忽大意，自己才是受害者。

    先生拿过新课本，如声两手接过，又被他收了回去，轻敲她，“上课要认真听先生授课，记住了吗？”

    原来心不在焉被他发现了去，感叹先生视力真好，最后一排都能被注意到。

    “记住了。”沈如声乖乖顺他的话。

    拿上新课本就飞奔回教室，二哥还静静等着他呢。

    沉默不语的二哥，侧面看上去，有些肃冷，沈如声蹦跳到他跟前，他立马笑开颜。

    “赶紧走，我新发现了一家好吃的店，带你去尝尝。”

    自然牵起沈如声的手，欢快地疾走。

    如声错觉教室里还坐着个人，再想应该是看岔了。离下学过了这么久，大家都回家吃午饭去了，哪里还有人在。

    二哥带她去的一家西餐厅，格调奢华，店里用昏黄的灯光装饰，在座的客人都静静地用餐，二哥捂住她，“可别开心的尖叫出来，你老哥还要面子呢！”

    沈如声配合他，被他一路捂着，入了座。热热的呼吸在沈如歌掌心结上了一层“汗”。

    俩人点了一份西餐厅里热火的“情侣餐”。

    二哥咯咯咯地笑，“以后还得带你出来，能骗着吃多少好吃的。”

    “你找个女朋友光明正大地来吃，也不是不行。”沈如声一上午可算怄了他一句。

    沈如歌翻她白眼，明知这是是禁/忌说的事，非挂在嘴上不饶他。

    服务员过没多久，把菜都上齐了，二哥吃的牛排，沈如声要了意面。

    没了淑女的矫情，“滋溜滋溜”暴风吸食意大利面。

    偶尔吃一口二哥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