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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月。”姜余喊了她一声。

    张怡月没回头。

    “张怡月！”

    姜余稍稍提高音量，喊了她名字。

    张怡月做贼心虚立马转过头站起来, 眼神里还充斥着迷茫紧张。

    看到是姜余, 松了口气：“是你啊。”

    云朵刚刚接她进来, 现在去上厕所, 只有她一个人在。

    “后面是谁你知道吗？”张怡月语气兴奋, 整个人像是忍不住扭来扭去, “是我最近墙头。”

    姜余往后看，一张帅气的脸，正在跟旁边人说什么。

    笑起来倒是很有邻家少年感，不过看起年龄本就不大。

    “这是呈星准备推出的少年团，队里舞担, 跳舞可帅了。”

    “你这样子真的好像怪阿姨。”姜余说，“收好你那垂涎表情，小心等下我们被赶出去。”

    “你作为老板娘，能不能给我儿子开个后门。”

    “等下我可以去给他拉开这玻璃门。”姜余认真说，“这大概是我目前能做到的。”

    两人在旁窃窃私语，早就引起周围人注意力。

    好在玉姐等人来到，倒是让她们少了背锅。

    玉姐不愧是金牌经纪人，短短一路不少人跟她打招呼。

    坐下来后各自点了杯咖啡，张怡月在气场下也变得乖巧起来。

    “你知道照片的事？”

    几人位置靠着窗边，咖啡厅人很少。

    桌上有咖啡，还有甜点，姜余提的建议，她有点儿饿。

    “我知道啊，这个根本就是污蔑，而且照片谁发的我都知道。”

    “绝对是李嘉月。”

    大学时候她就拿这照片威胁姜余，当时她还发布在贴吧上，不过很快就被删帖了。

    不过并不是因为姜余背后有人，而是——

    “我们那栋楼有个女生，被男朋友骗去酒吧，结果被——”

    “那男的就是人渣，网上赌输了没钱还，最后主意打到她身上。因为被拍了隐私照，她也不敢报警，当时大概应该是想算了，没想到那群人居然威胁她，卖，卖/淫。”

    不过二十左右的女生，还没经历过社会黑暗。

    当时想过给父母说，却被那群人恐吓，到时候连同父母一起杀。

    害怕屈辱折磨下，在学校里她渐渐消瘦，后来第一次自杀，未遂。

    “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怡月说，“姜余跟她是同班，关系还不错。”

    “学校里开始风言风语，说有女生专门干那个，很多矛头都指向那个女生。有一次寝室里李嘉月跟几个其他寝室的女生也在说这件事，姜余跟生气，跟她们大吵一架。”

    “当时门刚好没关，对方从对门寝室出来，看了一眼就跑了，姜余追了上去，两个人好像谈了很久。”

    张怡月慢慢说着，她用‘那个女生’来形容，并不想透露当事人名字。

    “当时我也不知道她们在干啥，姜余还瞒着我呢。”

    “后来某个周日，李嘉月回寝室，看着姜余床铺就开始阴阳怪气，说要等她回来好好看看。”张怡月记不清具体时间，“不过等了一周，姜余才回来。”

    “那时候她手臂上居然缠着白纱，当时说的是一不小心被刮伤了。”

    那天姜余很开心，心情愉悦谁都能发现。

    就连李嘉月最开始的冷嘲热讽都不在乎，直到她拿出手机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