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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用那些为了医学和病人牺牲自我健康的白衣天使们鼓励自己，忍受着那个人在自己的嘴上和脸上像狗一样舔来舔去。

    蝶儿这妆画得太浓了些，脸上厚厚的粉吃到嘴里越来越不是味儿。辛泉被那香粉味儿熏得稍稍清醒些，爬起来自己倒了杯茶漱了漱口。

    蝶儿的妆都被他舔花了，脸上湿答答的很难受，她也不敢骂他，自己拿帕子默默抹脸。辛泉递给她一条用热水浸透的手巾：“用这个擦吧，不行再洗把脸，我命人准备了热水，你要不要沐浴？”

    这个，虽然以前两个人经常一起洗澡，可好几年没见了变得有些陌生，这时候在他面前裸着身子就不太好意思了。蝶儿摇摇头：“我洗把脸就好了，你要沐浴吗？”

    “那我也不洗了，我们快点开始吧！”辛泉还挺着急的。

    开始什么？哦，让我帮他治病是不是？看来还是挺有信心的，这样就好，医生最怕的就是患者心灰意冷，好多人都是自己吓死自己的。

    “嗯，这样就对了，不过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只要你好好配合，一定会有希望的！”蝶儿拍拍他的手臂安慰他。

    辛泉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不过说到配合嘛，还真得好好注意一下，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恐怕会有些疼，唉，虽然女人都难免这一遭，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罪也不太舒服。还好，自己早有准备，小乖乖别怕！

    趁着蝶儿洗脸的工夫，辛泉开始翻腾，自己让袁嬷嬷准备的东西呢？有了！

    他捧着那个雪白的瓷瓶向蝶儿献宝：“你看，我有药的！”

    “哦，”蝶儿接过瓶子看了看，“这药管用嘛？”

    辛泉当然要宽慰蝶儿，一定不能让她害怕：“嗯，很管用的！”

    蝶儿暗想管用怎么会用了这么多年还不好？一定是那些御医见治不好他就拿来蒙他的，真是可怜啊！可自己也不能立刻揭穿，这种心理暗示很重要，如果他发现一直用的是假药，可能立刻就崩溃了！

    蝶儿安抚地拍拍他，“管用就好，但是如果一直用药会有依赖的，咱们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是不是？”

    嗯，可能……是吧……辛泉也不知道用这个药会不会有依赖，虽然他觉得就算每次都用也没什么太大关系，可既然蝶儿这么说那就不用好了，真是勇敢的姑娘！辛泉心理一激动拉着蝶儿的手就往自己的下身放。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着急，那我给你看看吧，快脱衣服吧。”病人这么积极主动，就算现在是非正常工作时间可医生也不能推辞啊，蝶儿挽挽袖子就要开始工作了。

    辛泉就要解袍子，可他好几年没在人前露过身体，还真有点不习惯了，有点羞羞的。

    蝶儿见他扭捏的样子，以为是他内心非常痛苦矛盾，又想配合自己进行治疗，又不愿意将自身的缺憾暴露人前。这种心结只能靠他自己打开了，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也不能只让我脱衣服啊，你也得脱啊。”病人开始和医生讨价还价。